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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把抓血战猎头汤  (第2/5页)
敷出,所以休咎前程必是你老兄所关心的人。”    “阁下何人?”汤尧道:“竟能猜到在下的底细?”    来人笑笑道:“在下知道的还不止这些!”    “好!”汤尧道:“就让在下领教阁下的阴阳八卦。”    他说了自己的行辰八字足有两盏茶工夫。    这人道:“阁下怀才不遇,但好运即将来临,当贤内助的金莲有八斤半重的时候,也就是老兄时来运转的契机了,届时‘神医’之名不胫而走,必然是门庭若市,应接不暇…”    汤尧暴喝声中,抡刀扑上“锵”地一声,由合而分。    他的宝刀上竟然有个缺口。    他惊怒道:“你…你用的是什么兵刃?”    “梅花!”    “哈!你用的也是‘梅花’宝刀?”    “真新鲜!我的刀当然是梅花!”    “我的才是‘梅花’!”    来人道:“你的刀不是‘梅花’,而是‘桃花’。”    “怎见得?”    “‘梅花’出鞘呈白色,桃花呈粉红色,真是少见多怪!”    汤尧这把刀用了好几年,居然不知其名,为之气结。    至于此刀的来历,自然更是讳莫如深了。    汤尧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一把抓’鱼得水!”    “原来是鱼大侠!”    鱼得水才十七八岁,混了个“一把抓”之名,称他为“猎头鱼”才恰当,只是他出道晚,万儿还没有闯出来。    “虽然你杀的全是十恶不赦之徒,且从不敛聚,毕竟与朝廷王法不合,只不过在下一向敬重有所作为的人。久闻老兄家学渊源,医术不凡,经常义诊,可惜时运不济,十分潦倒。君子固穷,古人经验之谈。且世上有时医与名医之别,所谓时医,也就是走运的大夫,有所谓;时来医生医病脚。也就是说,大多的病人快要好了,都送到名医处,自然是药到病除。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立刻成了名。至于名医,如果正起楣运,快要死的病人都往他那里送,反正治也死,不治也死,连续治无数人,就不再有人上门了,而你汤大侠也正是如此。”    汤尧很自负,一个二十七岁的人有此成就,也值得自负了。武林中使他服气的人不多,鱼得水是少数的例外。    汤尧道:“不知鱼大侠要找何人?”    “此人行踪诡秘,极不好找。”    “只要此人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仍然健在的话,在下就能找到他,这当然也是对鱼大侠特别例外。”    “汤兄一定知道武林中有个人物,不知其名,也无绰号,武功奇高,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同道仅以‘叟’字称之。”    “叟?”汤尧面色微变,道:“鱼大侠找他何事?”    “关于这一点,目前不便奉告。”    “鱼大侠真正是找对人了,除了在下,敢说武林中无人能办得到。”    “所以在下一边在找叟,一边在找你老兄。”    汤尧道:“据在下所知,武林中敢和他一较短长的几乎没有,而此人几乎也不可能作jianian犯科,触犯王法的。”    鱼得水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长得也不是很英俊潇洒,却给人厚厚实实的感觉,才十八岁就出了名,道:“不管叟同名?如何响亮?请告知在下,他隐在何处?”    汤尧道:“鱼大侠刚才为何以贱内的金莲作戏谑?”    鱼得水道:“是否戏谑,不久自知,如果实验了再告知‘叟’的下落如何?若验证为廖说,再找在下算帐不迟!”    “久闻鱼大侠精通子平之术及紫薇斗数,在下姑妄听之,以待验证,一旦大侠的预言灵验,即请驾临舍下,届时在下也该查出了眉目,再告知‘叟’的下落。”    两人分手后,一直伏在屋上的人影,也象自浓雾中解体,化于无形了。    汤尧算是一个名医。    一个名医不走运,又都是不收费的义诊,往往遇上赤贫的忠者还要倒贴药钱,但他从不抱怨。至于当职业杀手,旨在为人抱不平,收费也太低廉。扣除了路费、饮食、住宿客栈,以及有时须对线民施些小惠,往往也要倒贴,所以这些年来,非但毫无积蓄,有时连一日三餐也无法张罗。    现在我在这镇上,就是不收费也无人找他看病了。    他当职业杀手,由于要求严格,上门的生意也不多。    他的爱妻对他百依百顺,只有当职业杀手她极不同意。    两人商量之下,决定搬家。    事实上,迁地为良这建议他的爱妻提过多次,他对徐氏道:“老鸦等死狗不是办法,搬家吧!”    “要是搬了家,尧哥再不改运,那就是我有克夫运了!”    “咱们说搬就搬,明天是个好日子,十里外的青石镇人口多,也较为繁荣,我这就到该镇上去找房子…”    “以尧哥的技艺和医术,真不该如此潦倒!”    徐氏小巧玲珑,即使过了六七年苦日子,仍然娇美动人。    她也和小汤一样,工于谋人,拙于谋己。二人的感情却如胶似漆。    “阿珠,你千万别气馁,别处处自责,如我有福,即不全娶福薄之妻,如你命薄,也不会嫁有福之夫。有所谓:将相本五种,男儿当自强。我立刻改行医,力争上游。”    “尧哥,只要你一心行医,不再当杀手,我不怕吃任何苦。”    “阿珠,我发誓,今后不会再让你吃苦了…”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愈久愈醇的情感,冲淡了古人所说的“贫贱夫妻百事哀”的窘困。    穷人搬家也方便,汤尧挑了一担,阿珠提了两个大包袱。这就是他们成亲之后的全部家当。    由此去青石大镇,走捷径可缩短三里余,但须穿越干涸的河套,久旱不雨,小河干涸,虽无水却有烂泥。    这当然是他们始料所不及的。    一脚踏下去,深及腿部,已走了一半又不愿半途而废。    好歹过了河,二人在树荫下休息。    小汤十分怜惜爱妻,记得当年油坊的小东中意她,且十分着迷,那油坊东主是个有良田千顷,文厦千间的大财主。    要不是小汤追得紧,阿珠早就作了油坊的少奶奶了。    吃油穿绸不必说,至少不必颠沛流离,提惊受怕。    小汤内心一阵惭愧,尤其是看到她的脚和腿上全是烂泥。    但是他的目光突然停在爱妻的一双金莲上。    阿珠的金莲虽非三寸,也只是挂零一点,细细瘦瘦而不握,两只金莲合起来也不到半斤,而如今沾满了河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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