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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双重奏  (第2/6页)
认,当然不乏取胜的可能性,至少在目前,对米卡的问题上,将会转移一部份注意力。从长久来看,对DISC——O公司不会具有威胁,但至少要让他们慌乱一阵子。    她还在犹豫着,在这个关键性的决定上徘徊着。    现在退出还为时不晚,她可以告诉马克斯这一切,开除夏娃,并对北美市场采取紧急措施。或者她可以与夏娃联盟。    她捻灭了香烟,叹了口气。    *** *** *** ***日内瓦    “塞雷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他的声音,她转过身去,她正在车库忙着选一辆开往机场的车。那辆劳斯莱斯有点太招摇了,而这辆莱姆伯格的颜色又太红——真不知当初怎么会订购这样一辆车。她真有点恼怒了——也许那辆黑色的马塞阿狄还行。    “做什么?”她漫不经心地问道,这辆银灰色的杰格尔开起来很够味,但她更喜欢开着马塞阿狄的感觉。“这样急急忙忙地冲到伦敦去。”米卡说着,走近她。    “兴致、冲动。”她不经意地答道。    “塞雷娜,你这辈子从来不凭冲动做事,是不是因为昨晚我的那些话?如果是的话…”米卡支吾着说:“别傻了,亲爱的,来帮帮我做个重要的决定,你认为我该开杰格尔,还是马塞阿狄?”    “塞雷娜,听我说,”他严肃地讲道,扳过她的肩头,并逼着她看着自己:    “你到底是为什么?今天早晨马克斯都要气坏了,你走后我们谈了会儿,我很担心你,也很关心你,关于昨晚…”    “米卡,亲爱的,不要担心,”她朝他微笑着。看到她笑了,他松了口气。    “一切都很好,我想我终于决定了…”塞雷娜继续说道。    “什么?”    “我决定开这辆马塞阿狄。”    这就是塞雷娜,几小时后,米卡看着她开着那辆马塞阿狄消失在远处。她总是以自己的令人不解的方式来看待问题,解决问题。她令马克斯愤怒、茫然,令他们每个人不知所措,然后却又像一阵云烟似地消失了。    他会想念她的。    同往常一样,工作是一帖镇痛剂,《拥抱》这个乐章已经有点让他心烦了,他的脑中有部完整的乐章,似乎没有必要把它化为乐谱记录下夹。他要开始《高潮》这个乐章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朝音乐室走去。    他进去时,弗兰卡几乎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她正架着二郎腿坐在一张皮沙发上,用一支铅笔记着什么。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仍埋头于自己的事情。    他一时感到有点不快,但很快就算了,他要抓紧时间完成乐曲,等他完成了“高潮…”这一乐章后,他会有礼貌地请她离开的。    她已经越来越容易读懂了,弗兰卡想到这,禁不住笑了一下。当她抬头看他时,他几乎僵硬了。也许引起他注意的最好方式是惹他生气,让他盛怒之下,不顾一切地要发泄自己。    她感到这想法令自己十分兴奋,她眼前彷佛出现了这样的场景:他的蓝色眼睛闪烁着光芒,他的双手急促地触摸着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疯狂持久地动作着,发泄着他的怒火,这将是他们之间第一次zuoai的情景。    而且她知道这将发生在什么时候,在她的首场演出之后,在全世界都被告知她演奏的是米卡的首部乐曲的那个夜晚,在她的化妆间里,在她演奏后的兴奋之余,在一狂的氛围之中。    首先要诱惑他,这将是个很长的过程,在首场演奏之前,至少还有六个月,或许可能更长。她会等的,她会把对他的满腔柔情,全部的yuhuo转化为对音乐的追求,她会乐意去等。    他们默默无语地工作了几个钟头,弗兰卡在默默“吻…”着乐谱,米卡埋头于“高潮…”的作。突然,他轻声说笑着什么,把弗兰卡吓了一跳。    “不行,我得听你的拉奏,”他不耐烦地说:“有点不对劲。”“我去拿琴。”她慢腾腾地站起来。    “不用麻烦了,”他直言道:“你用的是什么琴?”“卡皮奇奥尼牌的?我不太喜欢当代这些琴匠们造的琴。它们太不精致了。    噢,天啊!”他惊叫道:“也许这会带来些麻烦,我还没想到这点。我想让你用那把『金色斯确德』来演奏《结局》。我想试试那把阿马狄,但它不适合在大厅里演奏,弗兰卡诺也不适合。”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一个橱子,拿出一个琴盒,从一块绒布底下取出了一把小提琴,她一看见几乎屏住了呼吸。    就像罕见而又无价的瑰宝似的,它浑身散发着一光华和生命力。她走近一步,惊畏地望着它,精巧而又完美的外形,她几乎难以置信似地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它。    他把另一把斯确德小提琴也从琴盒里取了出来,随意地放在肩头。看见她的双手很紧张的样子,忍不往微笑了。    她以前当然也曾在伦敦的一些精品琴行里试过一两把斯确德瓦瑞斯,但她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在米卡的手中会藏有如此精致的、如此巧夺天工的乐器。    “它很漂亮,不是吗?”他问她道,掩饰不住嘴角流露出来的笑意。    “岂止是漂亮,”她吐了口气:“是十分的完美。”“它完成于一七四一年,”他介绍着说,把琴递给她:“那时琴匠本人已是七十一岁了,令你难以置信,它竟具有如此巨大的能量,这正是《拥抱》所要求的,我们用另一把来演奏《吻》,那一把更具有韧性。弗兰卡很容易地就适应了它,就像是为她专门造的似的。”    “你是说不同的乐章要用不同的琴来演奏?”她有点将信将疑。    “当然,”他倒是答得理所当然,他调整好乐谱架,把被她掉在地上的乐谱检起来,摆放好:“好,现在开始演奏,也许你认为你的图特牌小提琴不错,可是我更喜欢派卡特的,你最好尽快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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