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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2/3页)
结,没让他徒留遗憾。    “谢什么呢?我什么也无法为你做。”    “不,你错了,你为我做的远比你想象中还来得多,你让我回来了。”    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已经包含了一切,梁宁懂得他的意思了。    “嗯。”除了简单的应声,梁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不客气吗?不,当时勾着他回到台湾全是目的性的,所有的发展全是意料之外。    凤家代代折腾人的能力结束了,涂诗诗向凤子豪提出了离婚要求,冯皓祖公开了他长年不爱女人的秘密,那么…她呢?他们呢?    “梁宁。”凤天朗喊着她,那低沉的声嗓之中透着无比认真的情绪。    “嗯?”梁宁轻淡地应着声,但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的“心”现在是如何地不“轻淡”    就要说出口了吗?    他与她未来该是如何,他决定了吗?    “我说过你在我心中占着很重要的地位,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记得吗?”    “记得。”他这个人不论说过什么话,只要是他说的,很难教人记不住,他这人原就是存在性十分强烈,更别说他说的可都是他真实的情感,她记得再清楚不过了。    “我爱你。”    以往他都是用着更多的字句来包装“我爱你”这三个字,这是他第一回用这直接的方式向她告白,他预估她可能会被吓着。    果然。    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电话那一头没了声音,她并未立即回应,那表示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这直接的告白。    “现在你可以什么都别说,我现在就出发去找你,但当我到你的面前时,你得给我个回应,我要听见你的真心。”    真心…    “等我。”    “好…”那可恶的女人又再一次的甩开了他,她没有等他。    凤天朗只能庆幸她并没有离开台湾,也没有离开台北,她并没有让他找得太辛苦,因为她并不是真心想要甩开他,她只是又陷入了自我的挣扎与矛盾之中。    但即便如此,她仍是对他撒了谎,她没有等他。    大手推开透明的玻璃门,耳里听见店家招呼的声响。    “欢迎光临。”    凤天朗走向咖啡馆最角落,在最不醒目的那个位置前站定了脚步。    “嗨。”梁宁从手里书本中抬起了眼,愉快地向他打着招呼,仿佛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并没有故意消失在他的眼前。    凤天朗冷瞟了她一眼,接着在她的对座坐下,并向店家点了一杯咖啡。    直到他点的咖啡端上桌前,他不曾吐出任何字眼,而对座的人儿则不断地注视着他,试着从他淡漠的神情上抓出他的心绪。    生气了吗?    放在桌面上的小手缓缓伸向前去,就差那么一丁点的距离,她就可以覆上男人同是放在桌面上的大手。    凤天朗收回桌面上的手,拒绝了她的碰触。    “对不起…”好吧,她得承认是她不对。    梁宁露出甜美的笑容,试着主动讨好对座的男人。    通常当她惹毛了他,只要她这么做,他都能够卸下脸上那张冷酷的表情,换上对她的无限宠爱。    但这一回,她踢上了一道铁板。    凤天朗无视她讨好的举动,将那对深邃的眼眸移了开来,调向一旁的窗口,我说过,不准你撒谎骗我,你答应要等我的。”    他用着最平淡的声调指控着她。    “我是在等你…”好吧,这话说得牵强了。    她是个莫名爱逃跑的家伙,对自己完全没信心,她能肯定的只有一件事,不论她逃到哪,这男人总是能够找到她,因为他爱她,她可恶的仗势着他对她的爱,而一再的享受着被爱的幸福,吝啬的给予她的爱。    “我说过当我出现在你眼前时,你必须给我回应,但我也不想这么逼着你,所以我另外准备了一项东西。”凤天朗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闪亮的戒指,他将指指放手里把玩着。    那戒指上的钻石好闪亮,亮得梁宁移不开眼。    他这是打算求婚?    思及此,梁宁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也发现另一个事实──    她想嫁,想嫁给他。    “我想着在我向你求婚的那一刻,你能够顺应着真心说出爱我的话来,那一直是我想要的,但…现在我不想要了。”语毕,他将手里的戒指放在桌面上。    “为、为什么?”梁宁瞪着眼,那惊愕的表情看来有些蠢。    他说…不想要了?他怎么可以不要?她这才想着开口呢!    “我对骗子的谎言没兴趣。”说着这句话的瞬间,凤天朗将目光调回到梁宁的身上,要她清楚看着他眼底的认真。    梁宁看见了,那一瞬间,她的喉咙像是被人紧紧掐住,她无法吸吸,也吐不出任何字句。    她的表现明显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但他就是要打击她,这是他今天唯一的目的。    “这是女用戒指,我留着也没用了,就送给你吧。”他起身“别担心,我不会再要你等我了,你也不必再辛苦躲着我,因为我不再追着你跑了。”    “他没有说再见。”    凤天朗离开了咖啡馆,而他刚才的位置被另一个人给占据了。    “那你为何不管上去呢?”春喜凉凉的丢卉问句。    “他不要我了。”梁宁木然的说着。    “他亲口说的?”春喜撇着嘴,一脸不以为然。    “不是…他表现得很明白了。”梁宁蹙着眉心,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的脸庞,水雾很快的又占据了她的眸底。    “那就是他没说出口,没说出口都不算数。”春喜连抽张面纸给对座安静哭泣的人儿都没有,因为她太笨了,不值得她安慰。    梁宁不再说话,只是让泪水一而再地滑过脸庞,然后滴落,消失。    “唉,你真是笨得可以耶,真受不了你。”    梁宁手里被塞进了一张面纸。    “你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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