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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的女友,而他也常借此推掉一些爱慕者;当然丹尼斯在这方面完全信任宋悠城,因为他们都知道他在台湾有个深爱的女人。    毕业前夕,丹尼斯与玛莲娜对家人公开了彼此的关系,没想到引来强烈反弹。丹尼斯家人坚决反对他娶个外国妞回来,而玛莲娜的父亲有严重的种族歧视,尤其讨厌黑发黄皮肤的东方人,所以丹尼斯最后选择分手,而且一毕业就立刻飞回台湾。    “丹尼斯有跟你联络吗?”玛莲娜悄声问道。    宋悠城点了点头。    “那…他有问起我吗?”她怯怯地问。    他迟疑好一会儿。他不忍心告诉她,丹尼斯的家里帮他安排和某企业的掌上明珠相亲,而且他们俩后来也开始交往,据说明年有可能会结婚。    最后宋悠城摇了摇头。    玛莲娜脸上瞬间爬满nongnong的失望。    “你知道吗?杰瑞教授现在住在法国。”她重新打起精神说道。    杰瑞教授是社会心理学系非常有名的教授,当年十分照顾他们这些非白种人,他们这几个就常常去找他聊天,尤其是宋悠城,和他有很深的师生情谊。    “杰瑞教授现在人在法国?”宋悠城惊讶地说道。“他还好吗?”    “不太好,他前阵子得了ALS,现在已经不再授课,所以才搬回法国的老家休养。”玛莲娜叹了一口气。    宋悠城震惊得有好一会儿发不出声。    ALS!这是一种可怕、无情的神经系统重症,学名叫做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也就是俗称的路格瑞氏症。这种病目前似乎是无药可医,它会慢慢溶掉神经系统,从腿部肌rou开始无力,然后站不住,再接下来是躯干肌rou,会变成坐不直,到最后整个人像被禁闭在软趴趴的臭皮囊中,完全无法动弹。    那个一向活力充沛、外向爱动的杰瑞教授竟然得到这种病?    “他现在在哪里?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宋悠城急忙说道,无论如何也要去见他一面。    “我跟我爸说一声就可以带你过去。他就住在离这里大约一小时车程的小镇。”玛莲娜立刻说道,现在的杰瑞教授很需要友谊的关怀。    “我去找我老婆,跟她说一声就走。”没有跟在她身边,他多少有些不放心,但他最亲爱的教授生了重病,说什么他都要去看看。    而这一边,水水仍在酒厂里参观。    “宋太太,那个抱着你老公的美丽女孩是谁啊?”领队庄子成在一旁悄悄问道。    这一路上,他早就对高瘦漂亮的水水颇有好感,加上水水经常丢下老公单独行动,他们貌合神离的情况更让他加强决心,这下子逮到机会,他自是趁机好好挑拨一番。    “老同学。”水水不在意的耸肩说道。    “我看他们感情挺好的。”庄子成继续“加油”    水水转头瞅了领队一眼。    “外国人打招呼都是这样,你也太大惊小敝吧?”水水不客气的丢下一句后,便转身跟着导游继续参观葡萄酒的酿制过程。她根本不在意宋悠城跟谁在一起,不来烦她最好。    这时宋悠城突然从她身后出现。    “水水,我要和玛莲娜去看一个大学教授,今晚可能会留宿,最晚明天一早我会回饭店跟你们会合。”宋悠城不疾不徐的说。    “随便你。”水水冷淡地说。    宋悠城盯着水水,突然低声说道:“逛街不要太晚回来,晚上记得锁好房门,记得吃晚饭,记得…”    “你好罗嗦,”水水皱了皱眉。“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宋悠城不以为意的笑了一笑。    突然他拉住水水往前一带,俯身在她脸上轻吻一下,然后在水水破口骂人之前点住她的唇。    “别骂人,只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他低声耳语。    然后他转身走向领队与导游说明情形后便脱队离去。    “你老公挺热情的嘛,”领队也看到宋悠城亲吻她的画面,他走近水水,不是滋味的说道。    “关你何事!”水水满脸厌烦地啐道。她要赶紧找洗手间把脸洗一洗,被那种人亲到,她的脸不烂也会臭啦。    她在饭店的酒吧混到凌晨十二点多才回到房间。法国的男人真是热情过头,还好她躲得快,不然早被缠着开房间了。这跟种马有什么两样?水水不禁冷哼道。把鞋子一脱,她正准备洗澡时,房间电话突然响起。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哈罗。”    “水水吗?我是宋悠城。”    “喔,什么事?”一听是他,口气马上变差。    “我突然想到我的刮胡膏好像没了,你可以去浴室帮我看看吗?”    水水闻言皱紧眉心。    “明天你回来再看不就得了?”打电话来问这种小事?水水不耐烦地说道。    “我明天回饭店会经过香榭大道,想顺便一起买回去,我忘了是什么牌子,麻烦你帮我看看。”他在电话那头依然不疾不徐。    “你等一下。”水水撇了撇唇,不悦的走向浴室。    她拿着刮胡膏走向电话,然后将上面的英文字拼给他听。    “应该还有一点,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什么事吗?”她揉着肩膀烦躁的问。    “要不要我顺便帮你带香水回来?”    “不要。”她冷冷地回道。“我要洗澡了,没事我要挂电话。”    “你记得锁好门…”    “好,拜拜。”她率先挂上话筒。    不知道这么个大男人也会如此婆婆mama,罗嗦起来真是烦死人了,水水唇角不屑的扬起。    今晚没有他在房间里,那种不舒服的压迫感全然消失,她在浴室里足足泡了一个小时的澡,舒服得差点要睡在澡盆里,直到某种刺耳的铃声响起。    她愣了好久才确定那是门铃声。    匆匆起身系好浴袍,走向门口透过电眼向外望。    “有什么事吗?”她谨慎地问着门外的领队庄子成。    “对不起,明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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