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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4页)
的高脚杯,放在香槟王旁边,和它对峙了半天,最后干脆哭了起来。    天都黑了,夜都深了,她就这样浪费了一天的时间,连饭都没吃,原本想要打起精神做些点心等季磬回来当消夜吃,可是…    他今晚会回来吗?    他在电话里冷漠的语气似乎连废话都不愿跟她多讲一句,一定是生她的气了。为什么?她哪里还做的不够吗?或者是她哪里做太多了?    “呜呜…我真是没用,连想要藉酒浇愁都没胆。”她趴在茶几上放声大哭。“难怪他会讨厌我,因为连我都讨厌我自己…”    蹦起勇气吧!就这样给他开下去,一口气喝完,醉个不省人事,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烦恼,这么浓的寂寞和这么深的期盼了。    可是…听说一瓶香槟王市价起码一百多万,万一被她喝光了,那一百多万不是转眼间就不见了?    胆小表,你是季家未来的少奶奶,就给他喝下去又怎样?。    她颤抖的小手刚刚伸出,又忍不住缩了回去。    她根本只是个冒牌货,哪有资格动用季家的任何东西?尤其是这么昂贵的酒。    这些天她买食物的钱都是用自己当护士时辛辛苦苦钻下来的,漂亮的便当盒、做饼干的原料、蔬菜水果、搭公车的车钱…    她没有用那五百万,没有拿他抽屉里的零用金,也没有把帐单丢给刘氏律师总行。    尽管在名分上,她是他买来的假未婚妻,但是她希望他们之间的联系不要是因为钱…    她希望,他终有一天可以喜欢上她。    她希望。这三个月能够让他体会了解到她是真心想要成为他的新娘、好妻子。    含笑苦涩地笑了起来。“真没想到我陆含笑也会有这么一天,我竟然把荣华富贵和舒适生活排在爱情后头,宁可自掏腰包也不愿意用心爱男人的钱…”    她有什么资格、什么权利用他的钱呢?她充其量只是一个和他有过三次销魂拥吻经验的雇员而已。    而这个,对他而言可能根本不算什么。    她颓丧地擦掉泪水,吸吸鼻子,拚命想要振作起精神。    “我是怎么了?不过是一次小小挫折,怎么可以就这样坐在这里哭?”她自言自语。“这太不像我的个性了。我陆含笑是天塌下来都不怕的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再哭了,哭是最软弱、最无能的表现…哭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你在做什么?”一个熟悉浑厚有力的声音出现在她头顶,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她…眼眶红肿,颊上犹有泪痕,她哭了?    心疼像一记左勾拳,狠狠地击中了季磬的胸口,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为什么要哭?”他眉头凶恶地紧皱,大手却自有意识地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    “我没有哭。”    “说谎。”    含笑鼻头又酸了起来,努力吞了好几次才将喉间的硬团咽下。    为什么又要对她这么温柔?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温柔起来的模样能轻易击溃她好不容易伪装起的坚强吗?    “你看错了。”她鼻头红红,坚持道。    “我两眼的视力都是2.0,你说我会不会看错?”他眉头拧得更深,指尖轻抚过她颊上的泪痕。    “那你就是远视,眼花了。”她忙用袖子瞎揉一通。    “这样很脏的。”他脸色都青了,但是看她小嘴又开始颤抖,连忙改口“呃,我是说,这样你的袖子会脏掉…会不好洗,我有手帕。”    “我要面纸。”她故意跟他唱反调,可惜泪迹斑斑的小脸消减了气势,只剩下深深的落寞和可怜兮兮。    他的胸口紧紧绞拧了起来,心痛地凝视着她,哑声开口“我的衬衫借你。”    “什么?”她困惑地抬头,却在下一瞬间,她的小脸被他轻轻按压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上。    栖息、靠岸、归属…一股深深的暖意和幸福的感觉伴随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不断地密密包围着她。    “我的衬衫、我的胸口都出借给你,随便你在上头擦眼泪、擤鼻涕…只要你待会哭完了之后,愿意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大掌紧紧将她的身子拥在怀里。    “不好。”她的泪水突然整个溃堤,哽咽道:“我不要哭,我已经警告自己不能动不动就哭,哭是最软弱无能的表现…”    “不对,哭是一种人体自然的机制,就跟笑一样。”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哭还能够清洗眼睛里的异物,并有润滑双眼的效果…”    “不要搞笑了。”含笑破涕微笑,又气恼地扁扁嘴“我刚刚是哭得很认真的。”    “我知道,我也是认真的。”季磬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难过了吗?”    在这一刻,季磬已经浑然忘记自己今早下定的决心…要远离她、避着她。    在他打开大门走进家中的那一剎那,就被她寂寥萧索又泪眼朦朦的神情深深地敲痛了他的心脏。    霎时,他所有的理智和警戒全都飞走了,眼里只有她纤瘦的身影、落寞的眼神。    所以他忘记了一切,静静地走近她,眼里心里只有她。    含笑轻轻地挣脱开他的怀抱,长长的睫毛轻垂落,欲言又止。“我…”    “怎么回事?谁欺负了你吗?”他焦灼地盯着她。    “我…”她忽然觉得有些丢脸,嚅嗫地道:“我…”    她怎么好意思跟他说,就是因为他呀!    “告诉我,我替你出气。”他愤慨道。    “呃…香槟王。”她最后把事情全推给伫立在桌上的陈年香槟王。“就是它。”    季磬眉头打起结,怀疑地瞪着那瓶香槟王。    “我想喝,却打不开。”她信口胡诌。“所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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