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九章  (第2/3页)
就有一个感觉“它”将是所有谜题的答案。    可惜她追了好几次,始终无法确切地捉到“它”    后来魏鞅告诉她,他找到线索了。她的开心简直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上天再一次夺走了她的希望。    这一回,她绝对不再任“它”自指间溜走,一定要找到“它”一定。    “你在哪里?快出声让我发现你啊!”她喊。    “救命…救救我…”声音应她的呼唤复又响起。    君乐水大喜。“别停,继续叫,我会去救你的。”    “我在这里,快救我,谁快来救救我?”呼救声更清晰了。    君乐水几乎不敢相信。“我来了。”她紧张得心脏险些麻痹。“你继续叫。”    “救命、救命。”声音已经响亮得似近在耳旁。    君乐水绕过长长的围墙,到达厨房的出入口,在堆满厨余垃圾的角落,她发现了一条蹲伏于地的身影。    她煞住脚步,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厨房窗口透出的灯光,那里就是虹烨山庄了。    蹲踞在垃圾山旁的人影仍旧不间歇地发出求救声。    君乐水却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是这里,在她的记忆中,前几回的求救声不是自这里发出的;她被骗了。    为什么?是因为她快查到事实了,所以故意引偏她的注意力吗?还是…下一个该失踪的人变成她了?    “救命、救救我…”那人还在呼救。    她远远地看着对方好一会儿,认出了那熟悉的体态、曲线。    心顿时狠狠一抽,脑海里流转过五年来的一切,他们欢笑、谈天、共饮、共眠,这情感应该是比朋友更深一层的吧?    然而,当事情走到抉择关卡时,对方还是要向她下手?    手脚突然变得沉重,拖累得身体一动也无法动。但她体内浓烈的怒火却狂炽得几可照亮整片夜空。    她不逃,无论事件将演变至何种地步,她都不做个人生败逃者。    借着怒火,她奋起全身的体力,朝前跨了一步。    “华婶,是你吗?”她的声音紧绷得像风一吹就会断。    “乐水!”华婶见到她,开心得语音都飘起来了。“终于有入听见我的声音了,太好了。乐水,你快过来帮帮我。”    “华婶,你怎么了?”君乐水缓缓走过去,每一步都踏得万分谨慎。不管她多想觑破谜题,有一点她永远不会忘记…保重自己。    “我的脚陷进水沟盖的缝隙里,拔不出来。”华婶的声音像要哭出来。    “什么?”她吓一跳,行动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一倍。“怎会这么不小心?”当她来到华婶身边,就见华婶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嘴唇也冻得发紫,不知在这里蹲了几个小时?    “我每天倒垃圾也都没事啊!哪晓得今儿个一出门就滑了一跤,弄得满身垃圾也就算了,脚还滑进水沟盖的缝隙里,拔也拔不出来,痛死我了。”    君乐水看了那卡在缝隙里的脚踝一眼。天哪,皮都擦破了,整只脚上满是泥和血,瞧得人脑袋发晕。    “你等一下,我想办法帮你把脚弄出来。”双手扳住水沟盖,她试着将其掀开。    “好痛、好痛。”但她才移了一下,华婶就叫得像天要塌下来。    “对不起。”她心一慌,手指没了力气,水沟盖又自动扣回原位。    “哇!”同一时刻,华婶尖叫一声,只觉受创的脚踝像被人活生生拧断了。    “华婶,你还好吧?”    她猛点头,但额上的冷汗却泄漏了她的痛楚。    “算了。”君乐水突然站起来。“我还是去找汉伯和王叔来吧!。    “不必了。”华婶却猛地拉住她。“我还可以忍受,你别走。”    “但…”君乐水看她那个样子就觉得好痛。    “拜托你。”华婶死命揪着她的衣衫。“我已经一个人在这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了,乐水,我不想再独自一人。”    她了解那种缺乏安全感的惊慌心情,那不只是伤心、难受,更有无尽的绝望,像会把人逼疯。    “我会留下来陪你的,华婶。”拍拍妇人的肩,她坐了下来。    “谢谢你,乐水。”华婶松下一口气。    君乐水笔直看着水沟盖,如果她徒手无法掀开它,是否有任何工具可助她一臂之力?    左右张望了片刻,她发现墙角一根枯木,心头一喜。“华婶,你等我一下。”    “你要去哪里?别走。”华婶难得这么黏人。    “我没要走,只是想去把那根枯木拿过来,看能不能撬开这个水沟盖?”    “不必这么麻烦吧?你只要在这里陪我一会儿,等你汉伯发现我没回家,出来找我,自然就没事了。”    “那要等多久?”她啼笑皆非。现代女性应该学着自己屠龙,别一味地等着王子上门,万一王子迟到,公主不就等挂了?    “不会太久啦!”奈何华婶对自己的丈夫充满信心。“每天凌晨四点,我和你汉伯都会上山采野菜、煮莱粥。最晚那时候他一定会知道我没回家、出来找我。”    “四点!”她瞄一眼手表。“现在才一点半多耶!你要在这里等上两、三个小时?”她不敢相信。    想不到华婶竟真的点头了。    君乐水差点昏倒。“这样好了,华婶,我先过去拾起那根枯木,试着撬撬这个水沟盖,如果可行,你早一步脱离麻烦,也早一刻轻松;倘若不能,总是试过了,也不会后悔。”    “可是…”她十分犹豫。    但君乐水却是说到做到,当下摆脱华婶拉扯,冲过去拾起枯枝,猛撬水沟盖。    “唔…喝!”无奈使尽吃奶力气,水沟盖硬是不动分毫。    华婶唇边扬起一抹放松也似的笑,边道:“我早说过行不通的,放弃吧!乐水。”    她默然,发了呆劲非撬开水沟盖不可。    “算了吧,乐水。”华婶继续蛊惑她。    她努力又努力,额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华婶渐渐紧张起来。“快住手,乐水,我好疼啊!”她不说话,奋斗不懈的成果终于一点一滴展现出来,水沟盖开始移动了。    “住手,乐水。”华婶大喊。“否则…”    她抬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扭曲的五官上写着无限悲伤。    “戏就要结束了吗?”她说。早先就发现了不对劲,求救声是假的、水沟盖是假的、脚伤是假的、关怀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在这五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真的?    华婶面庞青白如纸。“乐水,你…”君乐水一双眼瞬也不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