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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四章一字剑流  (第2/4页)
的。    当那一剑飞来时,她有着一股自然的感应,也自然而然地施出那一式剑法,感受与反应之间,都是绝对的必然动作,由此可知长谷一夫把听风剑中精妙着精传给他们,的确是一种极深厚的恩情。    越是如此,她更不能把长谷一夫授剑之事说出来,好在她的思才十分敏捷,立刻转转眼珠笑道:    “阁下把贵邦的剑法说得太神奇了,我没有学过听风剑法,对于那脱手飞剑同样地不在乎,而且在他剑刚脱手时,就已经了然于胸,也早作了准备…”    兵卫立刻叫道:    “胡说,我在扶桑为剑术领袖,各家的剑术变化比谁都清楚,铃木家的脱手飞剑称誉扶桑两百年,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能事先作准备的。”    雷始平冷笑道:    “那只能怪你们太笨,连这个简单的手法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吹为无双绝技呢。”    兵卫脸色一变,但他还是忍住性子道:    “夫人是如何看出来的?在下倒想请教一下。”    雷始平哼了一声道:    “我应招把他的剑从手中击飞时,心里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以他的腕力,绝不可能会被我一击脱手,既不可能是我,当然只有自动脱手了…”    兵卫正雄笑地道:    “这一说似乎颇为有理,然而铃木在长剑脱手这后,还配合上一手短剑进攻的招式,夫人怎么会想到那柄长剑会回头的呢?”    雷始平哈哈大笑道:    “长剑脱手换短剑,粗心大意的人都会以为对方在达到这一个目的,我却多注意到一点,他平剑推出去,那柄长剑应该从横里飞出才对,可是铃木的长剑却向上面飞,使我不能不怀疑他是故意用手法丢上去的,因此我解决他的短剑攻招之后,全付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柄长剑上,以我在剑术上所下的攻夫,只要心中留神,大概很少会受到不明不白的袭击,所以我感到背后不大对劲时,自然而然地推出那一式。”    兵卫脸色一沉道:    “凌夫人,我明你在说假话,可是我无法证明你的理由不对。”    雷始平冷笑道:    “兵卫先生,你是个堂堂的男子汉,输了就该坦白地认输,说这些赖皮的话不是显得太无聊吗?”    兵卫嘿嘿冷笑道:    “凌夫人,我承认你的口舌厉害,不过我希望你的剑上功夫也一样地厉害。”    雷始平一翻眼道:    “阁下是否也有意一战?”    兵卫点头道:    “不错!敝邦一共派了四个人到贵国作特使,倒有三个人是死在贤伉俪之手,我总得对他们有个交代,再者我为了证明你在说谎,一定要逼你使出第二式听风剑法,只要被我把握住证据。”    雷始平淡淡地道:    “那又怎样?”    兵卫嘿嘿一笑道:    “那情形又不同了,长谷一夫能将剑法传给你,证明他的死因颇有可疑,说不定他根本没有死,长期羁留在外,擅离职守。”    凌云连忙道:    “长谷一夫的确死了,他的坟墓就在附近。”    兵卫脸色一沉道:    “那我更该去看看。”    凌云不禁一呆,想到长谷一夫,墓碑上的题字决不可让他看见,雷始平也知道这层顾虑,连忙一摆剑道:    “兵卫先生,我们的问题解决了,你再谈别的事也不迟。”    兵卫抽剑长笑道:    “当然了!我只要在你手中证明了长谷一夫有叛国行为,对他的生死,都可以不管。”    凌云听长谷一夫说过兵卫家与听风流剑派的怨隙,知道他心心念念地想把听风剑澈底根除,生怕他真的在雷始平的剑法上找到根据,连忙挺身而起道:    “拙荆已经战过一场了,先生若是想赐教的话,应由在下奉陪。”    兵卫不理他,面向雷始平道:    “凌夫人,你的丈夫出来替你解围了。”    雷始平白了凌云一眼道:    “你不要出来。”    凌云搓搓手,神情显得很着急,却又不敢明说。    司空皇甫却哈哈一笑道:    “兵卫先生,今天邀斗的对象是我,你怎么找错了对象。”    兵卫正雄脸色凝重地道:    “司空堡主!请你原谅,我现在要解决的问题远比一切都重要。”    司空皇甫夷然一笑道:    “什么问题都不会比你想用车轮战的方式去战一个女流更重要,假如阁下只有这本事,我们这场约会就取消算了。”    兵卫正雄的忍耐功夫的确到家,对于司空皇甫的话居然毫无所忤,仍是持剑向雷始平走去。    司空皇甫只得也走出来朝雷始平道:    “凌夫人!你已经胜了一场,用不着再理这些题外文章,而且你也相当辛苦了,请回去休息吧!”    说着眼中不断示意,雷始平知道他的用意,兵卫正雄是扶桑第一流剑手,他说得那样有把握。    可知他胸有成竹,比剑胜负事小,万一在无意中再流露出一式听风流剑法,的确对不起地下的长谷一夫。    因此她顺势下台,轻笑一声,回头朝座位上走去,兵卫想过来拦她,司空皇甫已铮然出剑,挡住他的去路。    兵卫正雄怫然道: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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