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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1/3页)
    第二章    突然很懊悔自己的愚蠢举动,早知道就把书都放学校抽屉了,到底带回家做什么?    花以灿颓丧的将头靠在卫烟波的背上,运用念力,心底暗想:重死你重死你重死你重死你…    卫烟波向来没表情的脸上勾出淡淡笑意,没提醒她不小心把心里想的全化作细细碎语念出。    “嗳,卫烟波,我问你一个问题。”诅咒停止,想起什么似的,花以灿黑溜溜的眼珠隐隐透着不安。    “嗯。”“你要老实回答喔!”她急忙要求。    “好。”    “你、你会不会觉得、觉得是我连累你?”吞吞吐吐,花以灿很勉强的将问句说完。    挺直的脊梁明显一僵,卫烟波略偏过脸,眼尾瞥向她,嘴角不满的勾起。    “胡说什么!”    “那你干嘛不跟我说?”    “说什么?”她这种没头没脑的说话方式,经年累月下来他已经很习惯。    “就是你被高额奖学金慰留的事啊!你原本可以去更好的学校就读,要不是因为…”声音越来越小,花以灿脸上的表情沮丧得像要哭出来。    “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卫烟波突然打断她,口气略显强硬。    “喔。”    细密的雨势逐渐转大,豆大的雨珠纷纷跌落,两人一阵静默。    花以灿盯着卫烟波的背影,雨滴沾湿他的黑发。卫烟波的头发很黑,和她天生的浅褐色不同,从小她就好羡慕,因为电视上洗发精广告里的明星都有一头乌黑的发丝。    一个转弯,她略往左倾,正好瞧见卫烟波冷然的侧脸,是光影的变化还是雨珠模糊她的视线?总觉得他颊边的肌rou线条僵硬得像雕像一样,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喂,你真的不认为是我连累你吗?”她还是忍不住询问,卫烟波那张死鱼脸她早看惯了。    “假的。”卫烟波往后冷冷扫了她一眼。    花以灿反应极快的在他背上赏了一掌。    “我就知道,你故意不说奖学金的事,一定是怕请客对不对?小气巴拉!”鼻孔正大光明的逸出一口气。    “对啊,我怕以你的食量会把我吃垮。”他淡淡的说。    “你你、你…”这么恶毒的话也说得出口!不、不是,她食量根本不大好不好!    正思忖着要如何报复的同时,耳边忽然捎来卫烟波清冷的语调。    “一点也不。”    “啊?”花以灿愣了一会儿。    之后,不管她如何询问,卫烟波的嘴再也没有开过。    “什么?什么一点也不?”    “你干嘛不说话啊?”    “是谜语吗?”    “啊!懊不会是猜字吧?”    “到底是什么啦!”    *****    翌日清晨。    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渗入,花以灿埋在枕头间的眼帘微微张开,还带着模糊的睡意,一眨一眨的,抓抓脸颊、揉揉脖子——倏地,她双眼瞪大,惺忪的睡意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发现秘密的惊讶。    花以灿捂着嘴,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她还是下意识掩藏自己的情绪,连开心都不敢太招摇。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她知道卫烟波那句“一点也不”是什么意思了!    他说的是…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被她拖累!一定是这样的!卫烟波这家伙说话最不老实,总是拐弯抹角,她不会猜错的!    “哈!”她翻身平躺,手臂罩着额头,好像有点发烧了。唉,她这样也算某种程度的体弱多病吧。    她闭上眼,感受有些热力在瞳孔里流窜。    唉,怎么办?她有一点点感动耶。    不久后,熟悉的脚步声在她房里响起,她又再度唾弃卫烟波是习武之人,手脚功夫却还是这么差,叽叽嘎嘎,木板都快被他踏破。    “起床。”冷淡的声调依旧。    “不行,我感冒了,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喔!”花以灿翻了个身,背对他。    “…”清俊的脸孔有些微青筋浮现。    “卫烟波,你要好好做笔记喔!尤其是数学,你也知道我数学最差了。”她不忘提醒,脑袋已经有些昏昏沉沉。    “你每一科都差。”咬牙切齿。    “你!”花以灿瞪大了眼,感动归感动,差点忘了这家伙是非常毒舌的。    卫烟波仍旧维持他那千年不变的死鱼脸孔,冷冷的宛如伫立的雕像,视线紧贴着她翘起的发尾。    “我真的不太舒服…”实在没力气辩驳,花以灿放软语气,话说到一半,卫烟波的大掌就抚上了她的额头。啊,死鱼的体温果然比较低,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你发烧了。”青筋又暴。    “我早就说了啊…”她的口吻很无辜,想必是她平日信用不好,说话可信度低,卫烟波才不相信她。    “算了,你今天好好休息。”卫烟波退了一步,眼神和缓,嘴角抿起,若有似无的怒气飘浮在他眉宇之间。    “嗯。”她点了个头,虚弱应声。    “对了,卫烟波,下午我要吃粥喔!巷尾的那一家。”她转过身来,带着央求的眼神盯着他。    卫烟波皱眉瞪着她好一会儿,转身下楼。    花以灿的嘴角扬起,第一次觉得,发烧好像也没这么糟。    *****    一大清早,闲在家里也没事。花以灿翻出成药,随口吞了几颗感冒胶囊;她平时不爱出门,就连生病也很懒得上诊所看医生。她换上舒适的运动服,虽然发烧也不至于到昏昏沉沉的地步。    她走到楼下的厨房,想为自己煮些清粥;这是她最熟练的热食。她就站在瓦斯炉前,盯着盯着,粥滚了也不知道。    “焦了、焦了!”花妈从前厅进入,一把挤开女儿,关火、盖锅,动作一气呵成。    “身体很不舒服吗?”    “没事啦!”花以灿坐在椅子上,嘴里被塞了温度计。    “吃药了没?烟波特地交代我要来盯着你吃药!”花妈担忧的皱着眉头,手掌贴着花以灿的额头。“不是很烫嘛!”她松了一口气。    “就说是小靶冒,妈,你不要紧张啦!你快点去帮爸,不然他会忙不过来,爸爸笨手笨脚的…”花以灿拉着母亲的手,露出笑容。    “中午记得吃药。”花妈不放心的看了女儿一眼,又说道:“粥要不要我帮你煮?看你恍神恍神的…”    花以灿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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