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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门离去。    步入停车场的专属停车位,关骥俐落地开锁坐进驾驶座,将车开出地下室,往回家的路奔驰而去。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客听里只剩下一盏灯迎接他。    伫立在玄关,突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孤寂从四面八方朝他涌来。    是的,孤寂!即使在三十分钟前,他才跟美丽的姚可欣享受过热情的欢愉,即使他如今成为一间资产额有数十亿的大企业总裁,即使他手中几乎掌握了一切,但在这夜深人静的一刻,他竟发现自己是如此寂寞。    没有人等待他、没有人期待他回到家门,气派客厅一角的微弱灯光,衬出他孤伶伶的身影,像是在嘲讽他,三年前他虽只是个没没无名的穷小子,但起码还有母亲这份柔弱却坚韧的力量支持他,如今,他手中握着财势,心底却一无所有…    “先生,你回来啦!”    何婶的声音蓦然拉回他的思绪。    用力甩去脑中莫名的情绪,他转头迎向正从房间走出来的何婶。    “您饿不饿?要不要我煮点消夜给您?”    “不必了,你去休息吧!”他淡淡交代一句,便跨着大步上楼。    “是的。”何婶转身退回房里,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她又开了门。“先生,那个…”    “嗯?”关骥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一脸欲言又止的何婶。    何婶想替夏小姐邀功,毕竟这么多天来她辛苦整理那片玫瑰花园,两只细嫩的手臂伤痕累累,实在应该告诉先生,不过,她觉得这种事还是让夏小姐自己来说比较好。    “没、没事。”何婶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股脑又钻回房间。    必骥不以为意的再度举步上楼,寂静的走廊上留有一盏晕黄的壁灯,映出现线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    很好,他们之间就该维持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骥换了件休闲的上衣、长裤,提起公事包准备到书房继续看点文件,习惯性的,他站在窗边往花园里望去,月光下映出那个在树下随着夜风缓缓摆动的秋千,以及那片光秃秃的玫瑰花园…    没有他的允许,何嫂绝不可能擅作主张动这丛玫瑰花,那么应该就是…    倏地,他的脸色大变,俊脸宛如罩上一层乌云,愤怒迅速涌现翻腾。    他遽然转身跨着大步来到紫茉的房门前,用力打开房门。    房门“砰”地一声被甩开,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发呆的紫茉,闻声整个人惊跳起来,错愕地望向门口。    “谁准你乱动花园里的玫瑰花的?”幽暗的门边,关骥巨大的身影像是前来索命的阎罗使者。    “我…”她莫名其妙的瞪着他。她好心整理那一大片没人管理的玫瑰,他还跑来对她兴师问罪?    “上面又没插牌子不准人动。”她赌气的回嘴。    “这是我的地方,不欢迎任何人多管闲事。”他不领情的瞪着她。    那是酷爱玫瑰花的母亲当年种下的,是属于母亲的回亿,也是他的,他不容许任何人破坏它!    “你以为我希罕整理那堆乱七八糟的杂草?”她气得口不择言。    “你说什么?”他的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耸立在门口的高大身躯挟带着一股危险气息,逐步朝她逼近。    那是他母亲当年亲手种下的玫瑰,她竟胆敢说它们是杂草?    必骥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这张倔强的小脸,冰冷的吐出话。“果然是没爸妈的孩子,不但刁蛮、没教养,而且连一点知恩图报的良心都没有。”    必骥完全被愤怒给冲昏了头,只想狠狠将带着恨意的利剑插进她的心底,让她痛苦难堪,后悔惹恼了他。    他没料错,这句话果然正中她的要害,让她脸色遽然刷白。    她全身颤抖不停,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激烈地跳了起来,却不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添舐伤口,而是不顾一切的反击。    “那不关你的事。”她紧握小拳,失控大喊。“你以为我希罕留在这里?”    他讥诮勾起唇,锐利无情的话像是把刀,一寸寸的凌迟着她淌血的心口。“你是不是没人要的孤儿当然不关我的事,但为什么你偏偏要在这儿,为什么要变成一个讨人厌的累赘、一个丢不掉的包袱…”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陡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令人心惊。    紫茉怔着、楞着,直到掌心热辣辣的痛楚提醒了她…    她竟然打了关骥一巴掌?!望着他盛怒的铁青脸孔迅速浮出一个殷红的掌印,紫茉手掌炙心的痛麻木了,只剩恐惧。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毫无一丝温度的目光,像是一头被激怒而失去理智的猛兽,毫不留情的撕咬、吞噬着她,让她几乎尸骨无存。    她惊惧地往后倒退几步,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床上,屏息仰望着眼前宛如一头巨兽的关骥。    他眯眼瞪视床上几乎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子,以及那张写满恐惧的美丽脸蛋,突然间,他像是意会了什么,一抹冷笑跃上唇角。“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赶你走?拱手放弃继承权?”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沙哑得别起她一身鸡皮疙瘩。“我的小茉莉,你未免也把人想得太简单了吧?!”    小茉莉这个亲昵的称呼,从他口里吐出来却令人觉得毛骨悚然。    他弯下身子一把箝住她的手臂,残酷的缓缓施力。“告诉你,除非老头死而复生,否则就算要我把你监禁一辈子,我也在所不惜!”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她被他箝住的手臂,布满大小不一被玫瑰刺伤的伤痕,随着他逐渐施力,一道道的伤口像是被火烙过一样。    紧咬着唇,紫茉不许自己喊疼,更不许自己掉一滴泪。    “你最好安分点,否则别怪我狠心对你采取极端的手段。”遽然松手,他转身跨着大步走出房间。    望着遽然被甩上的房门,紫茉屈起膝盖蜷缩成一团,泪迅速涌了上来。    她张口咬住细嫩的手,倔强的不许自己哭出声音。    *********    早上七点四十分,紫茉穿着一身轻便的粉色POLO衫、白色午仔裤,一头长发在脑后扎起马尾,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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