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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5页)
女伴的抗议声中,他无奈地匆匆送她回家。    然后,他独自思考了一整夜。    当东方微曦之际,犹自清醒的他向命运臣服了。    因为他不想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为了思念一个女孩而茶饭不思。    他不知该感谢或咒骂造物者的安排,竟让他遇见了他命中的克星于敏儿。    他只知道他决定顺应天命…    追到于敏儿。    想到这里,心中一股无法控制的喜悦开始泛滥,几乎淹盖了他整个人。    直到此时,他才相信自己的选择没错。    他满意的微笑。    骆小小欢天喜地的奔进PUB楼上那间卧房,正洗完澡的敏儿包着一条头巾走出来。    “喂!小小,你是发了什么疯,当我的地板是舞场,任你跳个过瘾,是不是?”    小小弹跳到床上,一脸喜悦的望着她。“你猜,有什么好运降临到我身上?”    “这还用说,一定是你的毛叔叔来信了?”    “不是。上回写给他一封信,到现在音讯全无。”说着说着,小小一张小脸又成了苦瓜脸。    敏儿暗恼自己说话不当。“算了算了,一定是他还没有回国。快告诉我,你有什么好消息,让我一起分享分享如何?”    瞬间,小小的脸又恢复光采。“于叔替我找到工作了。”    “真的?原来老爸真这么神通!是哪里的工作?”    “在一家西餐厅做服务生,说好只是短期的。”    “这么说来,你很快就可以还清欠那个顾风鹏的钱了?”    “那还用说!我恨不得现在就把钱还给他!”    “其实他也不在乎你还不还钱的。”    “他不在乎,我在乎。我可不想欠他那种人任何一毛钱!”    “那种人?你认为他是那种人?”敏儿好奇道。    “自作聪明、目中无人、无事生非、虚有其表、华而不实、不可理喻、獐头鼠目、刚愎自用的狂夫!”她做一个总结。    “天啊!”敏儿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你的中文造诣这么棒。有没有意愿去国外教教那些老外中文哪?”    “于敏儿,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小小。你对他的敌视简直不可理喻、毫无道理嘛!”    “光凭他那副嘴脸,就让我恨入三分。”    “我看不只是他,全天底下的男人你都恨之入骨,除了你毛叔叔之外。”    小小瞪着她。“原来这就是我的好朋友,到了思春期就站在男生那边攻击我。”    敏儿丢过去一个枕头。“你在胡说什么!我于敏儿向来不会重色轻友。”    “说是容易,就可惜行动上困难了些。”    “骆小小!”敏儿板起脸。    小小唇边带抹笑意。“瞧!才不过几句话,你就气成这副可怕的样子,更别谈我被他气得七窍生烟,连眼睛前都一片红雾了。”    “小小,这不一样。”    “对我而言,都一样。”    “他是无心的,我相信老爸的朋友都是正直而诚实的好人,他们绝不会故意攻击别人。”    “原来于叔的朋友都是好人,就你于敏儿的朋友骆小小不算是个好人,专拿别人当出气筒。”    “骆小小,你强词夺理,连我也一块骂进去了,是不是?”    小小耸耸肩。“不是骂你,只是哀叹自己交了个好朋友。”    “算了。以后我谁也不护,让你去跟那个男人拼个你死我活,反正不拼你不开心,到时候两败俱伤,他对我没法子交代,你也没办法对老爸交代,不管你们了。”    “喂!喂!你是不是于敏儿呀?”小小笑闹的勒住她的脖子。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区区在下我就是于敏儿是也。”    “那你是不是骆小小的死党?”    “可能吧!只是她不先谋杀我。”    “既然是我的死党,帮着外人说话就是不对,罚你煮宵夜给我吃。”    “炉火纯青、芳香扑鼻千里之外的那个?”    “蛋炒饭?”    敏儿点点头。    小小大叹口气。“除了早餐、午餐是蛋炒饭,晚餐也是蛋炒饭,不介意来点新鲜的吧?”    “如果你想吃人rou叉烧包,我倒是不介意。”敏儿做出一副要剁她rou的凶狠模样。    小小大笑出声。“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等我把上等人rou给拿到手再说。”    “那个顾风鹏?你不怕他皮肤黑,吃的rou是乌漆抹黑的,让你倒尽胃口?”    小小瞄了一眼敏儿。“不然就让你的细皮嫩rou来顶他的好了。”她开始搔起敏儿的痒。    两个女孩再度笑倒在床上。    彼风鹏简直几欲发疯。    面对女人,他一向彬彬有礼,一副大众情人的模样。可是面对婚姻可就完全变了样。    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男人到了三十岁以后就成了女人眼中的猎物,只要一有机会就恨不得全部吞下,也不管是否消化不良。    一如现在。    他约了一个相处三个多月,风姿绰约的佳人在西餐厅共度一个浪漫夜晚,却发现自己像是即将被食的猎物,被一双挥眈眈的眸子盯紧着,随时想把他收入猎网之中。    他必须步步为营,方能脱困。    玛丽犹不知他的心思,直向他撒娇。    “风鹏,反正你也老大不小,该是结婚的最好时机了。”    “是吗?”他随意道。    她点着头。“昨天我看见一套新娘礼服,简直就像是为我订做的,等吃完了牛排,我带你去看看。老实说,我很想买下它,虽然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但总是值得纪念的,不过要是你坚持,租礼服也无妨。”    风鹏只是笑了笑。    “风鹏,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有。”    “你的意见如何?”她满心期待。    “这种事不该问我。”    “不问你,还能问谁?”    “应该问新郎才对。”他像教导小孩子般教她。    她一脸困惑。“但新郎是你哪!”    他眉一扬。“我有向你求过婚?”    “没有,但我一直以为…”    “我们是朋友。”他流利接道:“一直是相当好的朋友,可惜现在个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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