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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1/4页)
    第三章    外头喧天的锣鼓声渐渐远渐弱,水涵喜帕下的脸部线条,至此也才算稍稍放松。    真是见鬼了,过些天回去后,若不狠狠训于扬一顿,她就不姓于!    说什么他搜寻情报的功夫一流,朱雀方敏已然悄悄成亲,嫁给了名捕向青云。    “此话当真?”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问的。    “绝无虚言。”于扬也答得斩钉截铁。“所以头儿你真是一也毋需担心,那朱雀是五行三星中唯一的女角儿,非但号称‘金本水火土’五行具备的席氏兄妹疼惜得紧,连师兄青龙和师弟白虎平时对她也都礼让有加。”    “所以?”这个于扬什么都好,就是讲话老是捉不住重点。    “所以你根本不必担心呀!”    水涵铁定自己现在额际必是青筋毕现。“于扬.请问你这个‘所以’从何而来?”    “你听不懂?”    嘿,你非但不认为是自己说漏了什么,还可以这样把话反过来说,水涵一愣,随即气消,不禁失笑。    “头儿?”这下他更莫名其妙了。    “问你呀,问你那朱雀的成亲过程与我何干?”    “这啊,”于扬恍然大悟。“你想看看,仿若掌上明珠的方敏的婚礼都已经这么单纯隐秘了,你的,又能盛大到哪里去?”    “妙啊,”水涵明白了。“你是说朱雀绝不会允许白虎把婚事办得比她的隆重及热闹。”    “那我的确不必担心,如此一来,我一不必忍受繁文得节的折腾,二不必挂心宾客中会有我们的‘客户’,大可以放宽胸怀,做我的…”    “假新娘,真买卖去。”于扬帮她把话说完。    “对。”水涵的满意,完完全全展露在她难得出现的甜美笑靥中。    谁知好梦由来最易醒,如今回想那日的得意,便不由得呻吟出声,而…。    “累了?”    这是谁?水涵一惊,忙不迭打直身子坐正。    “姑娘不必拘礼。”    连这微妙的动作,他都注意到了,这究竟是谁?    “你一定也饿了吧?我帮你端了碗黄鱼羹来,趁热好吃”    “水涵谢过公子,但我不吃鱼。”    那男子发出低沉的笑声,竟让水涵心头一震: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要掩饰心头的慌乱,便只得在口气上冷硬:“你笑什么?还有,你究竟是谁?怎可擅闯洞房?”    “我正是在笑这个,姑娘,不是新郎,如何能入洞房?”    “你是白…”硬生生吞回“虎”字,水涵赶紧以欲起身赔礼的动作,企图掩饰失言。“水涵愚钝,还望公子恕饼。”    能安上前两步,抢在她真的矮身之前接住她的手时,硬是把她扶了起来。“切勿如此,你请坐,我这就为你掀开喜帕。”    水涵还来不及表示什么,两人已乍然面对,并同时一愣。    老天!水涵心想:好俊的一张脸,尤其是这双眸子,竟温煦如风,又和暖似阳,让她即生亲近之渴望。    而能安则是满心诧异:不是说她年纪稍大,脸上又有疤吗?怎么如今眼见,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只见她脸蛋滑润,双眸清亮,鼻梁娟秀,红辱娇艳,疤痕?连看都没看到,怎么会这样?    “你…”“你…”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打住。    能安再度笑道:“还是姑娘先说。”    “我叫水涵。”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不想两人如此生疏。    “水涵。”    虽是短短的两个字,已令她顿感回肠荡气,低回不已,水涵迷惘了,怎会如此?他们俩才初次见面,而且她根本就是有所为而来的呀!    “嗯。”最后她仅低低应了这么一声。    “你有话要说?”    “什么?噢,”她想起来了,该死!水涵在心底警告自己:打起精神来,别忘了军师的叮咛,也别忘了于飙他们的努力,更别忘了大伙儿的殷切期待。“没什么,只想谢过公子的体贴。”    “你我已是夫妻,而夫妻之间,本应相敬如宾,互相体贴。”    “啊,”幸好第一次开口时,曾被打断,要不然一句“你长得一点儿也不像恶煞。”必然已经脱口而出。    “说到这,”水涵起身。“公子快请坐。”    “不,你坐,”能安却将她按了回去,并说:“你受我一拜。”    这一拜还不是揖身鞠躬而已,能安竟朝她—跪,便行磕头大礼。    水涵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招,等回过神来,也眼着想要跪下,与他齐身时,能安已行完大礼,并伸手扶她,一同站了不断起来。    “公子,这…?”    “叫我能安。”    “什么?”    扶她在几旁坐定后,能安自己也坐了下来,一派从容的说:“我的名字,你应该晓得,不是吗?”    “是。”    他笑了,笑起来双眼微眯,简直就像…像隔壁大哥一样的亲切。“既然如此,就叫我能安吧。”    水涵倒也不罗唆。“好,能安。”    “爽快!”    “我究竟不是大家闺秀。”    “咦,怎扯到那上头去了呢?”能安难掩诧异之色。“你是的话,我还伺候不起。”    “换句话说,你娶我,跟刚才跪拜大礼的理由一样,都只因为我曾对令姐一家人伸出援手。”    “‘只’?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水涵突然有受伤的感觉,但为什么?因为他没有否认?但他们成亲的理由在此,本就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一点,她又何必介意?    “那是本能反应,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更何况,”她停顿了一下。“我并没有救起任何一个人。”    说起来那日也真是巧,她正好北上来办事,顺便出海试船,突见远方一艘民船翻覆,不幸相隔有段距离,等她力划兼奋泳抵达后,他们已大半溺毙,她虽也曾拉起一、两位,但最后仍全告失败。    退而求其次,事后她仍将他们—一拉上于飙等划过来相助的小船,全数送回岸上。    但为了避免麻烦,水涵面对前来帮忙的乡亲,便依惯例谎称自己是一名渔家女,然后悄然消失。    岂料数日后,马天行找上门来,一开口便是:“于大当家,听说你前些日子,曾在渤海上演‘见义勇为’剧?”    坦白说,马天行长相不俗,且官高权重,还不只一次的对她示意,但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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