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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4/4页)
粉和蒜末,你待会洒在稻草人身上。”嗯!大功告成了。    “洒在稻草人身上…”辣椒粉和蒜末呢!很呛人的。和起呐呐的看着餐厅的方向。    和风测测风向打了个手势,准备大展身手的和涌点燃本炭,火势汹涌地迅速烧红了煤炭,他喷了些水维持炭的温度只闷烧。    培根、玉米、芋头、青椒、蛤仔、地瓜、腥羊rou一应俱全,她顺手倒了些油在稻草人上头,一块冒烟的木炭十分不小心的一扔。    “来来来,来烤rou,一家烤rou万家香。”    烤rou!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她在搞什么把戏,噗哧一笑的加入烤rou行列抢得不亦乐乎,谁也不管闷烧的烟会飘向何方,他们只是一家出游来烤rou而已。    不过始终烧不起来的稻草人尽冒著黑烟,在上风处的他们是毫无感觉到异味,照常吃吃喝喝地玩起小猫,喝可乐,还可乐地笑声连连。    但是今天的风吹得特怪,像是和和风商量好似的,那烟没有一丝丝偏向地进入餐厅空调,顿时黑烟密布仿佛恶火侵袭,九成满的客人掩著鼻夺门而出。    不用说他们的目的是达成了。    连员工和厨师都灰头土脸的准备逃生,气焰高涨的经理更是狼狈不堪,看得出他相当怕死,惊惶失措地撞倒好几张桌子,紫苏、鱼翅、玉米粒等残渣弄了一身。    上衣的口袋有半片牛排,酱料染污了白衬衫远看似血,整个人狰狞地像是刚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    真是一家烤rou万家香呀!有人因此气黑了一张脸。    “你…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谁准许你们在这里烤rou?”他要报警捉他们。    此时,非常古怪地,一朵低飞的白云靠近,原来飘向餐厅的黑烟忽然转向,淡淡地往空旷的地方飘散。    一手串鱼丸,一手烤鱿鱼的和风问他要不要吃一口。“台湾有哪一条法律规定我们不能在自己的土地上烤rou?”    沿用一表千里的道理,婶婆孙子的女朋友的舅公的小姨子家隔壁那位七姑的小表弟,所以是“自己人”理所当然借用一下是人情。    反正还债的是和妈,和几个“小”孩子无关。    “你们烤rou的烟影响了我们的生意就是违法,这叫公共安全法。”他脸一抹,越抹越脏。    “骗人家不懂法律呀!哪有烟。”她和梦里那只兔子商量好了,它准会帮她的。    “谁说没有,那不是…”手一指,他愣在当场完全木化。“怎…怎么可能…没烟…”    “阿伯仔,你不要欺负我们乡下人老实,人在做天在看,良心也稍微摸一摸。”想坑她和家,门都没有。    “我才三十四岁你叫我阿伯,我非告你公然侮辱罪不可。”他哪有老得让人叫阿伯。    和风拉过不解世事的汪水仙。“她今年十五岁不叫你阿伯叫什么?我们乡下人的规矩是跟著小孩唤人,不然你说丈夫的大哥要如何称呼?”    “大伯…”呃!不对,他怎么会被她牵著鼻子走。“王律师你最公正,来说说她犯了哪条法。”    辩不过人的秃头经理头一摸地推出善辩的律师,一年几百万的律师费可不能白费。    谁知眼神锐利的律师还没开口,一马横扫的和风眼神轻蔑的一眄。    “你认识东方奏吧!他也是个律师,虽然有时候不务正业搞搞音乐,不过人家说他是红牌大律师没打输过官司,你想来试试身败名裂吗?”    王律师的眼神顿时失去锋芒。“你是说东方先生?”    “就住我家楼下嘛!他家的大肚婆快生了。”做好事果然有好报。    “张经理,我有事先走了,这种小事用不上我。”他不好开罪律师界的翘楚。    耳闻东方先生有位亲密爱人快临盆了,可是这件事只有少数同行知情而未向外发布,因此他是先信了八分不愿正面冲突。    到目前为止,国内的律师人才还没人能赢过东方奏。    “王律师、王律师…”怎么掉头就走不管事?“你,我认识你,你是撞坏餐厅招牌的小子。”    秃头经理一眼认出大口啃玉米的和涌,害他差点连玉米梗都吞了。    “大姊,我们的抗议牌子可以拿出来了吧?”他被诬赖呀!    “当然,熬夜努力的成果哪能作废。”食指一勾,和风要弟妹们拉开白布,十来面纸糊的牌子一字排开。    小猫可乐的白毛上也喷上:抗议。    快气炸的张经理一看到白布上的字和纸睥上的标语,当场血压升肩青节突出,两眼几乎要突成死鱼眼。    这…这分明是…    不行了,他要晕倒了,绝不能让老板看到这事,否则他饭碗不保。    但是──    来得及吗?    “jianian商不jianian哪来钱,一尾苦花要人吞,要钱不要命,死活老百姓…”    嗯!有意思。    “招牌砸人人破胆,经理无毛死要钱,一句话,死不瞑目。”    还有呀!    草菅人命,人面兽心,心存修罗,佛祖无愿,老母掩面,讹心讹财,继续秃头…    “哈哈…继续秃头,这句话写得算好。”真不愧是写小说的,词藻丰富。    “你…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一副见鬼模样的和风惊恐的指著孽缘,目瞪口呆地难以置信她今年的运势背到天怒人怨,为什么是他?    小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每次选举时少说有三、四万张选票,要碰上熟人不见得容易,但他…    冤孽呀!冤孽!    让她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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