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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步  (第2/4页)
小姐,你今天特别漂亮!”他和昨天一样眯著眼睛笑。    “会吗?”我看看身上和昨天那件款式一模一样的连身长裙,对他的赞美表示怀疑。    “当然,红色非常符合萧小姐的气质!”    可我更喜欢蓝色和灰色…我想说却没有说出来。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萧小姐?”    “不是说看电影吗?”怎么改成聊天了?    “电影8点才开演,我们不妨先吃点东西,聊一聊,萧小姐觉得怎么样?”    听上去颇为合理的建议,我没有理由反对。    “好吧,不过我不想太迟回家。”    “电影一结束我就送萧小姐回去,我保证。”胡先生笑得眼睛更眯了,镜片闪闪发亮。    招来计程车,胡先生对司机说了个饭店的名字,然后和我一同坐进车内。    一路上,胡先生大谈他经营房地产的心得和多年炒股票获得的红利。我接受到的唯一讯息是…他很有钱,是个事业成功的男人。虽然还不晓得他月收入多少,我想他多半能符合子鹃的标准吧?可我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胡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犯罪前科和不良嗜好?”我突然问道。    我的问题显然吓了他一跳,一时间竟接不上话来。    “胡先生?”    “啊?哦,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萧小姐真爱开玩笑。哈哈哈…”他笑着掏出手帕去擦额上的汗。    “胡先生你很热吗?”车里的冷气明明是开著的。    “哦不,我天生比较爱出汗,不好意思。”他继续笑着。不知为什么那笑声听上去很不自在。    计程车停在一座建筑物门口。    “‘诺亚’到了。”司机说。    胡先生先走下车为我拉开车门。    “萧小姐请。”彬彬有礼的绅士姿态令我稍微舒服了些。    走进饭店餐厅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一眼。可是我谁也没有看到。大概是错觉吧?那个好像机车关闭引擎的声音…    胡先生自作主张为我点了龙虾沙拉,自己要了一份小牛排,又让侍者送上来一瓶一九八零年的红葡萄酒。    我试著尝了口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    嗯…甜甜的…虽然不怎么好喝,勉强还可以接受。    进餐过程中,胡先生并不像在车里那么多话。更多时候他会把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这一点我倒不是特别介意。人只有一张嘴,吃饭的时候就该专心吃饭,话说多了只会影响食欲。    因为没水解渴,我只得一直喝葡萄酒。一杯喝完,胡先生很快又为我斟满一杯。    第二杯下肚后,我忽然发觉这种红色液体越来越好喝了。是葡萄酿的呢…发明这种饮料的人真了不起…唯一的坏处是它让我觉得很热。也许我该用冷水洗洗脸,我想。    “失陪一下。”我歉然的拿著挎包起身,脚步不稳的晃了晃。“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胡先生连忙招来侍应生。“请带这位小姐去洗手间。”    我点头道谢,踩著不太平坦的地面朝洗手间走去。    冷水淋在脸上,更托显出双颊的热度。我撑著洗手台端详镜中的自己,被皮肤下铺染开的粉红色吓了一跳。    我是不是醉了?我问自己。应该还好吧…据说醉了以后会乱说话,看到的东西都会变作double    image。既然我还能如此有条理的思考问题,也没从镜中看到两个自己,证明我没有醉,充其量是…微熏。至于不太正常的脸色,我想子鹃的化妆袋正好能派上用场…不是有种东西叫粉饼吗?在脸上拍两下应该可以留下一层保护色吧?    拉开化妆袋的拉链,我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洗手台上。    粉饼没找到,却翻出两样让我傻掉的东西…一盒condom,一个防狼喷雾器。还有一张纸条,白纸黑字写道…我想至少有一样你会用的上。    一路无语回到餐厅,我只觉得头脑里像万马奔腾一样乱糟糟的。那两样不该出现的东西不断在脑海中穿插飞过。子鹃怎么可以这样捉弄我…    “萧小姐?萧小姐你还好吧?”胡先生关心的问。    “哦,我没事。”我勉强笑了笑,拿起叉子将盘中最后一块龙虾rou送进嘴里。    “萧小姐,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为你叫了杯冰水。”一只玻璃杯推到我跟前。    我有些迷糊的看向胡先生。    “是这样的,我见萧小姐不太舒服,猜想你也许喝不惯红葡萄酒,就擅自…”    “谢谢,我现在正需要冰水。”一口气灌下半杯,丝丝凉意渗进脾胃,混乱的情绪也逐渐沈淀下来。    “都喝了吧,都喝了会舒服一点。”胡先生的声音听上去很迫切,我想一定是我不佳的脸色吓著了他。    说真的,倘若不去考虑他谈论生意经股票经时的庸俗,胡先生基本还算是个周到体贴的男人。    端起杯子,剩下的半杯水也灌下胃袋。有一点儿腹涨的感觉。也是,又是葡萄酒又是冰水,喝了这么多东西不涨才怪。再不起来走走就要胃下垂了。    “胡先生,我们是不是该出发去电影院了?”我提醒他时间已经过7点半。而他说过电影8点开演。    “不急不急,开场总是有许多无聊的广告,不看也罢。”他仍坐著不动。    “可迟到进场总是不大好,我们还是走吧…”我边说边站起来。    才迈开一步,头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沈重。我慌忙扶著餐桌防止身体向后倒,下意识对抗著一波接一波的眩晕。    “萧小姐你怎么了?”胡先生冲过来搀扶我。不等我回答,我的一只胳膊已经被动的搭上他肩膀,而他的手则环绕在我腰间,掌心正贴在我的小肮上。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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