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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3页)
恩。”他的语气是肯定而非疑问。    此时风凛扬不由得要感谢魏心羽,若不是她要到骆家织绣坊来,他也不会遇到这个让他一眼就心动的女子了。    骆慈恩诧异地愣了愣,没想到他竟能唤出她的名字,再看到他那一脸“古怪”的笑意,立刻心生警戒。    “没错,我就是骆慈恩,你是?”    “风凛扬。”他朗声报出自己的名字。    风凛扬?这名字好耳熟,不就是…“你是擎天府的风王爷?”    他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了,今日一见,骆慈恩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器宇轩昂、气势不凡的男人,但是他那极具侵略的眼神实在扰得她浑身不自在。    “王爷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吗?”骆慈恩眼带防备地询问。    她不会笨得以为他们只是恰巧在路上偶遇,看他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像是专程来找她的。    只是她不明白,堂堂的王爷怎么会和她的生活有交集?他总不可能是来和她谈生意的吧。    “有事找你的不是我,是郡主。”    “郡主?”骆慈恩闻言一愣,不免要怀疑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她才刚出门就遇见这些身分高贵的人?    当骆慈恩还在怔愣之时,小彩已扶着魏心羽走下马车。    “骆姑娘,我们郡主希望你能够亲自指点刺绣的技艺。”小彩替魏心羽道明了来意。    “我?为什么?”    “因为…”魏心羽满脸娇羞地开口。“我刺绣的手艺实在不太好,但我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学好,因为…因为…”说着说着,魏心羽的音量不但愈变愈小,最后甚至说不出口了。    没办法,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心里的话,更不敢看向一旁的风凛扬。    “因为我们郡主希望能够亲手在新婚的锦被和枕头上,绣出美丽的鸳鸯戏水图。”小彩故意大声说出魏心羽的心意,希望让风凛扬也能听见,并为郡主的这份心意而感动。    骆慈恩闻言先是一愣,继而昂首望向马上英姿飒飒的风凛扬,再转头看向满脸酪红的魏心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两人要成亲呀?王爷配郡主,身分地位倒是极为相配,只不过…    虽然她对风凛扬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心生反感,但是平心而论,她觉得像风凛扬这般狂狷霸气、自信满满的男子,实在不该配上像这位郡主这般娇柔、怯懦又过分羞涩的女子。    不过,只要他们这两个当事人觉得适合、相配就好,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那么,骆姑娘是答应了?”小彩积极地为主子询问。    “这…”骆慈恩为难地轻蹙着眉。    虽然有身份高贵的郡主请她教导绣技,她该感到万分荣幸才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应允,不想和风凛扬有太多的牵扯,即使仅是教他未来的妻子刺绣而已。    “很抱歉。”她婉转地拒绝。“骆家织绣坊的事务繁忙,我实在没有办法抽出时间南行,还是请郡主另请高明吧!”    这该是个合情合理的好藉口吧,由这位郡主娇小的身材和白嫩的肌肤来判断,骆慈恩可以断定她必然是个南方人,而身为骆家织绣坊的负责人,她的确是无法抛开手边的工作来一趟南方之行的。    正当骆慈恩因自己想出的完美藉口而暗自得意时,风凛扬突然开口了。    “郡主这一个月都在擎天府作客,骆姑娘可到擎天府来,花不了你太多时间的。”从骆家织绣坊到擎天府,只需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到了。    听见他的话,魏心羽又惊又喜,兀自以为风凛扬也希望她将刺绣学好,将来好绣出美丽的枕被。    骆慈恩只消一眼就看出喜形于色的魏心羽心中所想,但她的直觉却告诉她风凛扬并不是这么想的,她不以为然地抬眼瞪着他。    她实在弄不懂这些身份高贵的人的想法,在她的观念里,一对男女要成为夫妻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彼此相爱,可眼前这对身份相配的王爷和郡主却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看得出来,这位郡主深深爱恋着风凛扬,但风凛扬似乎对这郡主没什么意思,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郡主一眼!    风凛扬知道她看穿了他的想法,不由得赞赏地牵起了唇角。    没错,他之所以会开口要她到擎天府来,的确不是为了成全魏心羽想学刺绣的心愿,这个羞怯郡主的绣功多好多坏都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他只是为了要将骆慈恩揽在身边罢了。    他扬起弧形优美的唇片,朝她挑衅一笑,笑容中带有几分挑战的意味。    骆慈恩并不是那么容易中激将法的人,只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藉口可以推托了。    “好吧!”她有点无奈地答应了,却不忘提出她的条件。“但是织绣坊的事务繁忙,请恕我无法天天到擎天府去,所以…我顶多只能每三天去一次,这样行吗?”    “当然行!”魏心羽高兴地说道。“到时候我会派马车来接你的。”    “那倒不必了,多谢郡主的好意,我可以自己过去。那么…如果没事了请容我先行离开。”风凛扬那张霸气十足的笑脸令她备感压迫,她心中升起一股想逃开的冲动,于是不等他们有所反应,骆慈恩已迳自转身离开。    只是,她才走没几步路,风凛扬的嗓音突然在她背后响起——    “后会有期了。”他的语调并没有特别的加重,但听在骆慈恩的耳里就是觉得异常的吊诡。    他说这话…似乎另有所指?骆慈恩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不愿去多作臆测,她头也不回地走着,脚下的步伐变得更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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