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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4页)
心理变态到憎恨男人或玩弄男人的地步。生活中、工作上,总是免不了要与男人接触,她也能和他们谈笑自如。但是,只要他们显露出想追求她的征兆,她就拉起防护罩,不假辞色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多年来她一直很谨慎的保护自己,连搭已婚的欧吉桑级同事的便车都要考虑,因为彭可风比若芷大了十三岁,他是她五专时老师的同学。当年他来看他们的毕业展,顺道载她回家,结果因此结下不解之缘。    躺到床上,若芸回想刚才网路上的对话,那个似乎没什么恋爱细胞的“东山”,居然要她教他如何追女人。他还问她,如果帅哥牙医追她,她希望他怎么做。呵呵!痴人做梦吧!    说到牙医,她就牙痛。最近这两三天,她经常被牙痛所苦,虽然仍能忍受,但这样痛下去总不是办法,该找牙医看看。    要是她心里坦荡荡的,没有对那位帅哥牙医留下蛮好的印象,他的诊所离她的住处相当近,她早就去给他治疗了。但是心里隐约浮现的警讯,让她因此犹豫着,宁可忍着痛,多给自己一点时间考虑。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疑虑是多余的,像他那样条件不错,耐心又温柔的男士,八成是死会了。况且人家只当她是病童的家长,根本不可能会记得她,是她自己莫名其妙、忸忸怩怩的,不知中了什么邪,把自己膨胀得好像所有见过她的男士,都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刚才“情痴”问:你灭得掉你心里的火吗?    看到那句话时她心头一阵战栗。她回答她心里没有火,只有冰山。真的是那样吗?嗯…用全部消去法的话就百分之百是真的。说她心里有什么火,简直是无稽之谈。勉强说有一点点的话,也只是微不足道,小得不能再小,萤光似的火苗,绝对溶解不了她心中的冰山。没事的,她吹一口气就能把那一小簇火吹熄。    呼!好了!到此为止,本案终结。    ***cn转载整理******    进入自助餐厅,拿了便当付了钱后,陈凯转身去寻找座位。正是用餐时间,没有空桌,他得和别人共用一张桌子。    他走向一位男士所占据的桌子,眼睛瞄到再前面一张桌子的女孩,心跳瞬间加速。是她!他当然迫不及待的多走两步。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他努力的平缓心跳的速度,以寻常口吻说。    “没有。”她连头也不抬,眼睛仍盯着她便当旁边的杂志看。    他在她对面的座位放下便当,去拿汤,心里忐忑着,寻思该找什么话题和她聊。    他坐下来后,她仍不理他。    他静静地看着她,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他还是觉得她比上一次更漂亮了。那管相当挺直的鼻有一股傲气,好像在发出警告:生人莫近。她的唇大小适中,唇瓣有一点厚又不会太厚,愈看愈性感。她的发型很简单,像高中女生那样清汤挂面,深棕色的头发一边掠在耳后,一边垂到下巴。他渴望看到她美丽的眼睛。    “嗨!”他开口。“你是…”    她抬头,脸上挂着不喜欢被打扰的不耐。    他假装想了一下。“方梦兰的妈咪,对不对?”    她换了个表情,露出浅浅的、礼貌的微笑,轻点个头。    “好巧,我们又在午餐时间在用餐的地方碰到。”陈凯与女人搭讪的经验不多,有点紧张。“这次没有人牙痛了吧!”才说完他就后悔了。烂透了的笑话,一点都不幽默。    若芸直觉的去摸她牙痛的那边脸颊。“事实上…”她犹豫着,说得很轻,他也许没听到。    “对不起,”他显得有点尴尬。“我不是诅咒你牙痛。”    她不禁莞尔。“你的诅咒应验了!我牙痛了!”    他微笑。“你很幽默。”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我真的牙痛。”    他愣了愣。这么巧!“看牙医了没?”    “没有。每次吃饭或深夜我比较痛的时候,正好都是牙医诊所休息的时候。”    “痛多久了?”    她略耸肩。“四五天吧。”    他抛给她一个谴责的目光。“你打算测验你的耐痛度到什么时候?”    若芸像犯了错的孩子那样垂下眼睛,用筷子翻动便当里菜脯蛋里的菜脯。他那含着怜惜的眼神令她有种承受不起的感觉。他们几乎只是陌生人。“呃…也许我今天晚上会找时间去看医生。”“你们家的人好像比较习惯医生找时间来看你们。”    她莞尔。“你该不会打算又把我拉进你的诊所加班吧?”    他肯定的微笑。“我相信等下就是你看牙医的良辰古时,否则我预感你又会拖上几天。”    她不太甘心的噘嘴。“你的诊所生意那么差,因此你必须经常到餐厅拉客人吗?”    他苦笑。“信不信由你,这种事我只做过两次,两次都与你脱不了关系。也许我和你们姓方的有缘,以后你最好常常找些姓方的伯伯、婶婶、堂哥、堂妹、侄儿、侄女等等来这附近和你吃饭,让我碰到,那我们的诊所一定能生意兴隆。”    她不由得轻笑,几乎忘了牙痛。“可惜我姓方的亲戚很少,你的如意算盘可能打不成。”她的眼睛瞄向别桌。“下次你该找那种牙齿不太整齐,需要戴牙套的少女同桌,才可能生意兴隆。”    他摇头。“我不会做那种事。我相信我们的机缘是可遇不可求的。”    她吓得急忙低头去认真挑饭粒吃,临逃那一瞥她感觉到他眸中闪动着,那是她上一次见到他时不曾见过的某种…野心?    机缘?言重了吧?也许是她想得太多。人家说者可能无意,或是句玩笑话。她如果听得太认真,似有往自己脸上贴金之嫌。    “等下有空吗?”他问。    她看看表。“我两点要开会,一点半得出发。”    “还有半个多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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