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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眼泪。    柏竞风半诱哄半强迫地安抚她。    在她意识混沌迷茫之际,耳际传来他坚定强悍的宣告——    “这种痛楚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我是你生命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记住了,我的天使。”    然后,他邪肆地、狂野地笑着。在感觉身下的她适应他的进入后,他又重新动作,加速他的冲刺,将两人带入**的天堂,彻彻底底和她燃烧了一整夜。    柏安琪在隔天傍晚才悠悠地转醒,佣人告诉她,柏竞风已经先回公司去了。    她随意吃了些东西,便让司机送她回柏家。    回到家后,她便坐在长毛毯上发呆了好一会儿。    她到现在还在微微发颤、心悸不已!她竟然…竟然做了那样的事!    她和自己哥哥做了爱侣之间才做的事…她居然成为哥哥的人。    不,她怎能这样!她忍不住掩面低泣。只觉得自己好邪恶、好放狼、好羞耻!    他们怎能枉顾亲情伦常、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她让整个柏氏家族蒙羞…是她…都是她!    只因为她的放荡、她的丑陋、她的自私。    她该如何是好?如何自处?又该如何…面对家人。她怎么对得起疼爱她的父母和哥哥们。    她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他是她的哥哥呀!却也是教她初尝**欢爱的人。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放任自己的rou欲狂潮,怎么可以让自己沉溺在罪恶的**潮流之中。她好坏,她一定会下地狱的!    地狱…她苦笑了下。她现在不就已经掉入地狱了吗?    为了一时的欢愉,她承受着煎熬,承受着良心上的谴责。而她真正痛苦的是——她为什么阻止不了他?她为什么不拒绝他?为什么不挣扎…反而被他挑起心底的欲望。    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竟会在看见他和别的女子亲热而感到难过且心生反感。这种反应是不应该存在的呀!    她恍惚地走进浴室,扭开水龙头,任由冷水淋洒她一身。    她的手腕留有他所造成的淤痕,还有她的颈项、她的肩、她的胸…她全身上下都布满昨夜燃烧的烙痕。    他的气息、他的碰触、他的温热都残留在她身上,挥之不去。    他说…她的唇是他的,她的身子也是他的。他甚至强悍地对她宣告——她这辈子都为他所有,包括她的生命、灵魂。好可怕的强悍宣告!好慑人的强占欲!    他一定是恶魔的化身,否则,怎会如此狠心地任她沉沦在万丈深渊,痛苦地自责一辈子。他要将她困住一辈子,她的心、她的身…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是他的meimei呀!他怎能对她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邪恶之事?他好可怕…    可是,为何自己会那样痴狂地为他燃烧、满心激昂承受他的宠爱!    她一定是彻彻底底的堕落了…    柏竞风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了。    他知道安琪内心正受着煎熬。    但为了要完整的拥有她,他必须先让她爱上他才行。所以,他必须让她习惯他、接受他、信任他,然后爱上他。    他要让她逐步的迷恋他的身体,所以他要了她。    为了不让她犹豫、迟疑,他必须不断地诱惑她,为他痴迷、疯狂。    即使明知这么做会令她承受罪恶感和自责,他也绝不收手。他已经等了她十五年!    他眼眸再度燃上火苗,笔直地朝她走去。    “啊!”突然被人抱住,柏安琪愕然地低呼一声。“你…”他火热地吻住她的唇。    得知他的意图,她惊恐地挣扎着推开他。“不行呀,你是哥哥——”    “我喜欢听你这样喊我。”他邪魅地勾起唇角,并举高她双手,将她困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她羞窘地垂下头。“别再这样了求求你,我们…不可以再错下去了!”    无视于她的抗拒,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探索。    他轻声地低笑哄道:“来,再喊一声哥哥。”他吻上她柔嫩的香肩。    “我…不…啊…”她低喘着:“哥哥…”    “好乖。”他笑了下。“让哥哥好好疼你。”    “不…”她的意志要她抗拒,可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自己。    “不许你说不!”    “不要…不…啊——”    他强悍地进入她的身体,狂野的爱她。    她情不自禁地低喃:“哥哥…”    阵阵喘息和嘤咛声为神秘黑夜揭开了旖旎无边的序幕…    这一阵子,柏安琪总是避着其他四位哥哥。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或者该说不敢面对他们吧!    她也没让芊芊、芸柔知道。    这种丑陋恶行怎能对外人启口,她们两人一定会瞧不起她、唾弃她。    怎么办?她似乎愈来愈堕落了,也愈来愈喜欢那种欢爱快感,她知道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的一切。她一定是魔鬼!否则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之事。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不会是风哥哥,因为他从来不敲门;他都是直接进入这个隶属他的主卧房。    门又被敲了两下。    “安琪,能让哥哥们进来吗?”柏竞文在门外轻声问道。    四位哥哥没到公司去?    她沉吟了会儿,小声地说道:“有事吗?”    “只是想找你聊一聊而已。”    “我…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她不敢和他们见面,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    “你生病了?我去找黄医生来。”柏竞刚有些焦急地说。    “不用了,我只是头疼。”她不该让他们为她担心,他们四人一直很疼她这个meimei的。    打开房门,看见四张俊脸堆满忧虑之情,她的心愈加沉重地难受起来。    看到安琪一副怅然迷惘的模样,他们四人当下心里有了数。    四人相视一眼。    柏竞文温吞地说道:“怎么老自个儿关在房里,当心闷出病来。”    柏竞刚皱了皱眉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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