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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3/5页)
 “沈姨是这么说的吗?”温亚竹有些意外。    南茜愣愣的点头“嗯,我想我应该没有听错。”    “台湾在什么地方?”她好像在电视上看过这个地名,一时想不起来它是位于哪里。    “我记得它好像在…”    “小姐,少爷快到家了。”沈姨匆匆来画室通知她,因为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沈姨,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温亚竹兴奋的问。    “好了,依照小姐的吩咐放在客厅里了。”    “嘻,待会昊然进来,一定会吓一跳的。”她笑咪咪的拉著沈姨“我们快下去吧。”    片刻,当温昊然回来,走进客厅,一眼便见到中间摆放了一个醒目的粉红色大盒子,上头还绑了个红色的缎带花。    他会心一笑,开口问:“沈姨,亚竹呢,怎么没看到她?”    他想起了今天是他的生日,亚竹一定是想给他一个惊喜吧。    沈姨微笑的回答“小姐要少爷找她,如果少爷能找得到她,就能看到一个特别的表演。”    温昊然梭巡客厅一眼,最后眸光落在那个大盒子上面,他含笑的走过去,拉开上头的缎带,掀开盒盖的同时,忽然响起一阵悠扬佣懒的旋律。    盒子里蹲著一名身著红色舞衣、脸上罩著一层薄纱的女郎,她宛如灵蛇一般扭动著纤细的身子,徐徐踏出盒子。    她光著玉足,随著音乐扭腰摆臀,跳起一段性感诱人的肚皮舞。    他吃惊的瞠大眼,著迷的看着她挑逗撩人的舞姿。    她滑到他身边来,绕著他旋转,秋波盈盈,看得他心神一荡。    她的舞姿太美,他忍不住扬手揭去她脸上的面纱,想一窥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温亚竹笑吟吟的,藕臂环住他的颈子,亲昵的在他颊边落下一吻,再灵巧的滑开,绕著他起舞。    他目不转睛的贪看着她,舍不得眨眼,她美得让他屏息。    音乐终于结束,随即再响起另一段节奏强劲的旋律,红衣女郎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剑。    “这位先生,我现在要表演的是吞剑,非常精彩,请不要眨眼,看仔细了哦。”    看到她手里拿的那柄长剑,温昊然一惊,正想上前阻止她,沈姨便微笑出声“少爷不用担心,那很安全,一点危险都没有。”    “真的吗?”    “是的,我亲自确认过了,请少爷安心观赏小姐的演出。”    听她这么说,他这才放下心,凝眸望向温亚竹,想看她究竟要怎么把那么长的一把剑给吞到肚子里。    温亚竹神秘兮兮的举手在胸前挥了挥,似是在画什么符咒,接著她向后仰起头,将长剑缓缓的插进口里。    咚咚咚咚…震撼的旋律制造了紧张的气氛,那把剑真的一点一点的没入她的口里,最后只剩下剑柄的部分。    她举起右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口里咿咿唔唔的说著话。    温昊然哑然失笑,听出了她是在说…看到没有?我真的把剑吞下去了。    他已经看出了端倪,那是一柄伸缩剑,她只要稍微施力,便能将剑身一寸寸的缩短,但他并没有点破,两手击掌叫好“好厉害,你真的把它吞下去了!”    她得意扬扬的再缓缓抽出口里的剑。    “怎么样,好看吗?”    “很精彩!”他温柔一笑,上前搂住温亚竹的纤腰,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生日礼物?”他琥珀色的眸色变得深沉,呼吸略显急促。老天!她这样的穿著太诱人,他几乎要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不是,这是余兴节目而已。”她开心的跑到柜子前取来一只宝蓝色的锦盒,笑容可掬的呈到他面前。“这才是我要送你的礼物,祝昊然二十六岁生日快乐。”    “这是什么?”他狐疑的接过那只锦盒,打开盒盖,发现竟是一枚蓝钻戒指,他的心头一阵狂热,激动的拾眸望她,多年来的感情终于得到回应了吗?这枚戒指代表的莫非是…    “你喜欢吗?这可是我特别设计的哦。”她张著晶亮的眸子期待的问。    “喜欢、很喜欢!”温昊然眼瞳里闪烁著灼热的炽芒,把手伸向她,嗓音因狂喜而微颤著“你替我戴上。”    “好。”替他将指环套进左手的无名指,温亚竹接下来说的话,却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让他冷透了心。    “昊然,你看,你的戒指跟我的坠子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一颗心,这表示我们姐弟一条心,永远不会分开哦。”    她从衣领里掏出一条同样是蓝钻镶嵌而成的坠子,那是去年她生日时,他送她的项链,她将坠子栘近他手上那枚她特别设计的戒指,让它们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枚心形的图案。    温昊然闻言一窒,眸里的光芒刹那间熄灭。    姐弟?多么令人痛恶的称呼!当了她二十几年的弟弟,天晓得,他有多厌恶这个身分,有多想摒弃这个身分,以及…温这个姓氏。    “如果当年韩伯伯告诉亚竹我是她弟弟的时候,我…”    温亚竹抬首望住他,没听清楚他含糊的话意,却听到她主治医生的名字,不解的问:“韩伯伯怎么了?”    “他…”温昊然一愕,这才惊觉自己竟把脑袋里想的事情脱口说了出来。“没事,我是说过两天要再带你回医院复诊。”韩伯伦是过世父亲的挚友,他是脑科的名医,当年来到美国后,便是由他为亚竹医治。    也是因为他多事的告诉亚竹,他是她的弟弟,所以他才无法摆脱掉这个令他万般嫌恶的身分。    “我的头最近很少再痛了。”    “那很好,”看她的表情,知道她想逃避到医院去,他柔声道:“不过还是要去复诊。”    “不能不去吗?”她娇声问,眸底有丝请求。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一走进医院,她的胸口就开始觉得很闷。    “再去一次就好,这次检查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去了。”知她怕去医院,温昊然耐著性子哄道:“等检查完,我带你去环球影城玩。”    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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