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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原来是这回事,难怪他要大发雷霆;”    皇太后和执宁坐在监牢里的椅子上,执宁把一切的经过都告诉了她。    “为了他们的生命,我不得不想法子带他们离开,我不希望他们全因为我而失去生命。    “这个小于实在是太可恶了!几十条的人命因为这点小事就要处斩,不成、不成,我不能让他这么做。”    “皇太后你…”“你,还有你们其他人都跟我走,我一定会让他取消命令;现在时间太晚了,你们就先住在宫里,等明天一早,我再叫人带你们回帐篷。”    “谢皇太后。”    执宁没料到,这么误打误擅,居然让她捡到这等的好事,有皇太后做靠山为她求情,现在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太好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    “可是里头的那名狱卒…”    “甭管他了,就让他以为你们逃跑了,叫他去干着急。”    执宁这回因祸得福,他们的背后有了皇太后这座坚固的靠山,现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    看守大牢的狱史神色恐慌地站在门外,他正等着向可汗报告一件大事。    “请随我进来。”    在术赤的引领下,他来到可汗面前,第一件事就是跪下。“启…启…禀可汗。”    “要行刑了吗?”他看看外头天色,时间似乎还没到。    “不、不是的,牢里的那些犯人,他们全…全越狱跑了。”    铁烈顿觉讶异地放下手边的卷宗,瞪视着他,喝斥道:“跑了?他们是怎么跑的?”    “据狱卒说,是那个公主,她佯装生病,然后趁他不注意的当儿击晕了他。”    “是她!可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昨晚三更的时候。”    “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晚上就跑了,那他们应该已经走了一段相当远的路程。    “一早要去交替的侍卫发现狱卒被关在大牢里,他们才赶紧来通知我。”    “还不快带人去把他们找回来,找不到他们,你们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是。”    狱吏带着一行人马火速地疾奔出宫,他们没有确定韵方向,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乱窜。    铁烈可气煞了,那个女人居然妄想从他手中逃开,最气人的是她可能已经成功了…    “可汗、可汗?”    “干什么?找到她了?”    那群人当中,他只要一个,只要抓到她一个就好。    “不是,你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比武就要开始。”’    “关我什么事!”    这、这不关他的事,那关谁的事,要娶妻的人可是他耶!“皇太后请你马上过去。”    “我没空。”他要在这里等着,一等抓到那个“小逃犯”铁烈可要好好修理她一番。    “可是皇太后说,你要是不去,她就亲自来请你下去。”    可怜的术赤遭到一阵白眼的猛烈攻击,心里直喊冤枉!他只是将皇太后说的话转述出采,关他什么事嘛!    ******--***    无聊    铁烈打个呵欠,在位子上昏昏欲睡,他已经待了半个时辰多,可以溜了吧!    第一天的比赛项目共分两类:掷镖、障碍赛马。    这两类竞赛必须在马上完成,两名选手在起点的位子会发给三支镖枪,当她们策马全速前进,她们必须在三个预定的点上射中红心镖靶,当三支镖枪射完,接着,她们必须跳过层层围栏绕过皇宫一圈,再回到终点,这一趟艰巨的赛程下来,大会会取其优胜者继续后四天的比赛。    逐一淘汰,第六天一到,也就是新的皇后和妃子诞生之时。    “墨江伊族公主对诺娃凯族公主,请就坐。”    大会上宣布对峙的名单,铁烈原本已经溜到了帐外,听到那名字,他拧了一下眉。    诺娃凯族?    他冲回位子上,那两个正要比赛的其中一匹马上,坐着他熟悉的身影…嗯?还有她胯下的那匹马也感觉到很熟。    是她和“他”的马!她不是逃了吗?怎么会在那里,而且还骑着他的马?    咚!蹦一击,两匹马争先而出,他根本来不及阻止。    执宁乘着一匹黑驹,这是皇太后特地叫人牵来借她的,它的脚程非常快,一动起来有如在草上飞驰。    远远的看到竹竿上挂着三个箭靶,她腾出手上的镖枪准确地朝它射去,咻!第一个正中红心,慢慢接近第二个,她举起靶开始瞄准,突然,马颠了一下,她紧急抓住马鞍才不致掉落马下。    她的对手正用一种尖锐的金属刺着黑驹的腹部。    卑鄙!居然使出这种下流的手段。她驱策黑驹向前奔跑想摆脱对手,但是她如影随形地跟在身后,让执宁无法专心地射靶。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这次,等她靠近,执宁很快地点了她肩上一下。那个蛮女就像木头一样,僵硬地落下马;乘着这个机会,执宁通过了第三个靶点,绕过王宫回到终点。    她人还在马上,就被人硬生生扯下,重重地摔到地上。    铁烈怒发冲冠。“你为什么在这里?是谁让你参加比赛的?”    “我…”    “是我。”皇太后一瞧情形不对,就马上赶来。    “母后?”    “是我让她参加比赛的。”    “可是她、她已经逃…”    照狱吏的说法,他们应该已经逃出城去,根本就不该出现在此,更不可能还来参加比赛。    “胡说!昨儿个夜里,我叫人把他们全放了。”    “这怎么行!”    “怎么个不行,你已经决定今天一早就要把他们处斩了,为什么还骗我?”    “那个是…”他本来就没有要处斩他们的意思,他只是想死到临头他们一定会认错求饶;如此一来,铁烈不但能满足一下自尊心,还能顺便吓吓他们,谁知,现在事情全乱了。    “她已经把事情全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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