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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着激昂与兴奋的表情。    辛品萱也笑开,看着如出一辙的童稚笑脸,高兴的想,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餐后,辛品萱和纪哲平分工合作。辛品萱收拾善后,纪哲平则带小朋友进房间看功课。没办法,辛品萱的数学概念一直是先天不良、后天缺乏,和数字不对盘,只好由身为jianian商的父亲出马。    父子三人进了房间,关上门,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纪子礼,率先开口。    “爹地,你教的同理心不是用在商场,揣测对手的策略,怎么会和教小仪的不同?我不明白。”    这…要怎么解释,其实他用的是哀兵政策,攻其之软,可是得让孩子知道,好吧!他是嫉妒,他讨厌任何意图接近品萱的男人,他们的存在让他觉得非常不自在,甚至精神紧绷,最心爱的东西即将被夺走的感觉让他反射性的防卫,这是一种天性。    突然间,他觉得不该让纪子礼一直接受英才教育,至少不是由小就开始学起。    正当他在思索怎么解释时,辛子仪适时的开口。    “哥哥,爹地教的是一种仁者胸怀的同理心,中国有句谚语叫以仁治国。”    “中国?”    “对啊,我拿那本书给你看。”辛子仪爬上椅子,伸手拿书柜最上层的成语故事十二集,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床前故事书。    呼!幸好。纪哲平松口气。    纪子礼从认字开始,耳濡目染的全是数学、语文和商业基础芭念,举凡和经营企业有关的知识才是他必须吸收的,至于童话、寓言这种属于儿童休闲刊物,则不在应念的书籍中。    他接过辛子仪递过来的书。    中国成语故事?这是他第一次接触的休闲刊物,可以看吗?他瞥视一眼后方的父亲。    他没有反对,那看看吧。    翻开第一页,纪子礼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书中的人物吸引。    就这样,纪哲平教导辛子仪数学,纪子礼则坐在床沿看起故事书,很安详的全家和乐画面。    它并非千金难买,却是第一次出现。眼眶盈着泪,辛品萱小心翼翼的阖上门。    孩子需要父母的爱,缺一不可,为了两个小宝贝好,她应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    夜,深沉。    辛品萱翻来覆去睡不着,稍早的画面一直困扰她。    两全其美…说来简单,但执行的困难度不可预知。    她拍软枕头,重新调整睡姿。    欲速则不达,她应该先睡,至少让脑袋净空,明天…不,今天早上八点还要上班呢。    抬头瞄了一眼夜光显示的闹钟。三点,她只剩五个小时可以睡。    睡觉、睡觉。    在平稳的呼吸声中,她闭上眼睛,可以感受到附和似的心跳,和呼吸的节奏形成催眠曲,慢慢的,她的意识飘在空中。    “凯文,是我!”    辛品萱在睡去之际听到了纪哲平的说话声。    凯文?是他的死党?她还记得他言谈风趣,为人正直,当初还多亏有他当和事佬,也稍稍安抚她的不安。    “对,我准备下个月回美国。”    他要回美国?那小礼呢?    “还有一个礼拜,我已经考虑清楚,你不必再劝我。”    凯文想劝他什么?    “不管品萱答不答应,小礼和小仪一定要和我回美国。”    小礼、小仪?美国?辛品萱蓦地睁开眼。这是恶梦吗?    “我们已经决裂了,不是吗?”他幽幽的声音,伴随着叹息。    虽然他刻意压低声音,却依旧清晰的在空气间回荡。    辛品萱由惊愕到不敢置信。他居然…居然在算计,难怪他坚持要住在这里,莫非他打算趁她去上班的时候,偷偷带着小孩离开?    原来十年不见,他的霸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卑鄙,枉费她还…不对,她怎么可能有心动,她是心恸!    她不敢大力呼吸,甚至动作,屏着气,拉长耳朵,她知道他还在讲电话。    太小声了,不晓得什么缘故,他的讲话声细微到不可闻,要不是黑暗中,床柜的分机还闪着怵目惊心的红灯,她可能会以为他挂线。    不管再怎么集中注意力,还是窸窸率率声,不行,她一定要知道他们在讲什么,说不定关系着带小仪、小礼离开台湾的事,他要怎么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带他们走。    辛品萱小心的拿起话筒,慢慢贴到耳边,其间,她用薄被摀住口鼻,以免呼吸声泄漏窃听的事实。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依计划,其他的事就麻烦你。”    “嗯,Bye!”    糟糕!辛品萱忙不迭的同时挂上电话。晚一步,没听到他们说的时间、地点或方式。    在她懊恼的同时,一门之隔的纪哲平靠着沙发床背,仰望着天花板。    他明白这是一记险招,成功就如置身天堂,失败就万劫不复。    只是没有她的这十年,他已经尝够万劫不复,再糟也不过如此。    品萱呵!妳可知道,我等着妳,十年了!    ※※※※※    辛品萱辗转难眠,好不容易在天刚露白时分入睡,却让一记喇叭声惊醒。    天亮了!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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