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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姑妈middot;又见  (第3/5页)
山庄”    虽然他的妻子已亡故多年,杨开还是对这片梨花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    他甚至把他的成名武器“穿梅枪”改成了“梨花枪”    往事已矣,逝者难追。    杨开抬头看着月光下洁白如洗的残雪,白白雪落,就像是妻子新婚初夜那一身白晰赛雪的肌肤。    人为什么总是怀念已失去的繁华绮景?    难道失去的东西才是最美丽的?    杨开负着双手,仰头低叹。    穿过花径,转向右边西侧的厢房就是东篱居士、病少爷、花四娘、胡大海及常遇春休憩的房间。    杨开施施然的走近厢房,他的脚步轻盈,有如踏水飞鸿,独步武林的脚上轻功,还没有让他遇过任何敌手。    他最先接近的是东篱居士。    没有灯,没有声音,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    东篱居士城府之深并不在他之下,杨开早就把他当做此次最棘手的人。    紧临的病少爷房间,一盏明灯高高挑起,斜挂在纸窗上,在夜月看来有如一盏噬人人腹的恶兽。    病少爷虽然不是恶兽,却比恶兽还要来得可怕多了。    十二连环坞势力遍布北国,几乎有人住的地方,就有他的分舵,手上“诸葛强弩”穿雕射月,劲力万钧。    病少爷绝对是一个难以预料的强敌。    杨开双眼眯成一线,眼光透过纸窗,已依悉看见病少爷软躺轿上,双眼紧合,犹似已经睡着。    他连睡觉都还是躺在轿上,二个抬轿大汉,双眼虽然也是紧闭,但却比睁开眼睛没有睡着时还要可怕万分。    杨开轻飘身影,忽然离开窗下明灯。    因为他已经看出病少爷的眼皮上,已微微的抖动着。    病少爷似乎已要发觉有人正在窥视他。    杨开绝对不能冒险。    所有的判断差之毫厘,将会失之千里,以他的多年经验判断,病少爷已经查觉出来了。    杨刑事个纵身,似鬼如魅,已隐身没入花丛。    他并没有看见病少爷睁开的眼睛,因为病少爷的嘴角里已先露出了笑容。    月光下的花四娘就如同今夕残月,已经过了最艳美的浑圆时刻。    花四娘居然还没有合眼,她睁着圆圆双眸,一手支颐,痴痴的望着窗外西残的明月。    月圆,月残,月落。    岂不就像一个女人的青春?    许多人都会以为她是个坚强,独立,敢做敢当的女人。但是每当夜晚来临时,一个人对着镜子,望着自己,也望着窗外明月时,也只有她自己才能了解她自己。    她是多么的寂寞。    女人的寂寞往往就在独自一个人,守着铜镜,守着明月时,才会如堤防溃决。    花四娘啊花四娘!你还有多少青春?多少璀璨流金?    花四娘在心里感叹着。    她忽然转回头,拿出了白色睡袍里的一柄冷红色梳子,玉手轻摆的已梳上了她的发梢,理也理不清的发梢。    一瀑长流云卷秀,她忽然停住。    因为她自镜子里,已经看见窗外已有人在看着她。    是杨开。    杨开施施然的站在窗下,脸上已先笑了开来:“你还没睡?”    花四娘没有说话。    杨开道:“你难道不请我进去坐?”    花四娘开口了:“不必。”    杨开道:“哦?”花四娘道:“你还不知道你走错了房间,也看错了窗子?”    杨开居然又笑了:“据我所知偷看你洗澡的人,一向比偷看你睡觉的人还多,幸好我不是第一个,也没有偷看你洗澡。”    花四娘脸上一点客气的表情也没有:“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你的山庄里有多少的女人,多少的年轻少女,你不去她们的窗下,来我这里做什么?”    杨开道:“也许我只是想找你说说话。”    花四娘道:“我们没什么话好说。”    杨开又笑了:“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和胡大海、常遇春那样的人在一块,我总觉得他们不配。”    花四娘已冷冷的瞪着杨开:“没错,虽然他们一个好酒,一个好赌,再怎么看都是穷途潦倒的落魄人,没有庄主你的玉树临风,光鲜气派,但是他们那样的人,却比你这样的人来得顺眼多了,至少他们不会一脸道貌岸然的正派君子模样。”    杨开对于她的讥讽并没有生气,相反地他还拊掌笑道:“花四娘不愧是花四娘,有道理,你说的实在太有道德了。”    花四娘却已经开始生气了:“滚,快滚,听你这种人说话实在让人想要呕吐,别人怕你杨开,我花四娘却不吃你这套,滚。”    杨开还是保持君子般的笑容:“其实你也不必急着赶我走的,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一件消息。”    花四娘瞪着他连话都已不想多说。    杨开那双洞悉人心的双眼,却已盯着摆在花四娘镜子前的一盒珍珠粉。    他忽然叹了口气:“表春苦短,岁月无情,女人的容颜总是随着时间悄悄溜走,丝毫不能由己,昔日的娇艳玉兰,今日却已成昨夜黄花。”    花四娘当然听得懂得杨开言里的讥讽。    杨开嘴角已露出满意微笑:“女人的容貌本就易逝难留,珍珠粉虽然可以骗过别人,却永远也骗不了自己,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自欺欺人,你是个聪明人,又何苦骗自己。”    花四娘颤抖着身体,她的手已来到腰畔,准备拔剑。    杨开忽然大笑:“也许青魔手手秘密一旦解开,就会让你花四娘找回已逝的绮丽青春,让你不必再涂抹那瓶自欺欺人的珠珍粉。”    花四娘一脸冰霜“唰”一声,已拔出长剑,剑如龙吟。    杨开仰天笑得更大声:“花四娘啊花四娘,我来你这里,只不过是要告诉你那个夺走青魔手的人,此刻就在西马巷里的排云院,并不是要来找你比剑的。”    花四娘不等杨开把话说完,长剑一抖,已脱手射出,射向杨开。    杨开背负着双手,身体却早已笔直的向后滑了出去。    有月光下如一泓秋水的长剑“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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