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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笑出声。她的手和她的思想配合得十分恰当,把‘新茶杯论’发挥得淋漓尽致。    接着是沉默一会儿,甲先生再度上阵。    甲:你这是歪理,没人这么说过!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应酬、是为家计,没什么不对。    :我字字肺腑,没人说,那就由我开始吧!逢场作戏连自己的身体、心和家庭全赔上了,那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说什么身不由己,是身不由欲才对!    原本和他一起隔岸观火的丙先生似乎也忍耐不住了。    丙:这是男人的身体本能,你懂什么!    :是,我不是男人,所以不懂这其中的乐趣。不过我想既然你选择了婚姻,就必须断绝外界的诱惑,否则何必结婚呢?一个花花公子的风流,人家顶多说滥情,而结了婚又想爬墙的男人,真是丢尽男人的睑!不过我们怎能要求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和人类一样聪明呢?你说是不是?    丙:你是不是受过伤害啊?    丙先生在言语上站不上优势,开始人身攻击。    :呵呵!我看倒是你享受不了齐人之福,现在已经是过街老鼠了吧?哈哈!    还加两个哈字,她显然十分热中与男人在嘴上较劲。不过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言语犀利,扎得了人,却又不会血流不止。    之后,萤幕上出现甲落跑了的字,跟着乙丙两位先生也弃械投降,纷纷离开禁地,现下可好了,‘女人禁地’改成‘男人止步’。    ::啊!都走光了,真无趣!咦?    显然这位小姐发现他的存在了,还以有色字来表示她的惊讶。    :你怎么还不走?都已经十二点多了,明天不用上班啊?    走?他人现在还在公司加班呢!    阿纶:今天的战火熄得真快!    :因为明天星期一啊,先生,你是昏了头啊?    显然小姐对他这陌生客一点也不留情。    阿纶:刚刚那一战,让我印象深刻。    :看得出你是褒,我就收下你的赞美了,先生。    这位小姐还更大言不惭哪!    阿纶:你讨厌男人?他决定单刀直入。    :不会啊,你不觉得男?p>H是种可悲又可笑的动物!是需要被同情和怜悯的。    法劭纶撇撇唇。她的讽刺功力堪称到了一绝的地步。    阿纶:你这么说,算是一竿子打翻一条船的人,不太公平。    停顿许久,正当他想提醒她时,她又醒了过来。    :要不你继续开船,我把竿子收了,如何?    法劭纶猜想她想下站了。    阿纶:不想同我辩了?    :错,是先生来晚一步,我有事。    阿纶:男朋友?    这问题,他希望她的答案否。    :先生,你捞过界喽!我有权保持沉默。    其实,他并不赞同网上交友,因某要他与一个从未谋面的人大谈心事,他做不来,也不想浪费时间东扯西社,基本上,他很忙的。    阿纶:留下你的–ail,如何?    :做什么。    阿纶:我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再聊聊。    阿纶:不要电话?    这一句话让他不禁揣测对方的意巴,是试采或是也对他有好感?    没错,他对有着极大的好感,他向来欣赏的就是有智慧的女人。    阿纶:你若愿意大方,我很乐意接受你的礼物。    :很抱歉,我们不同一条船的,所以抱歉喽!不过倒是可以给你,不过可别寄病虫母给我。    阿纶:我不是那么恶劣的人。    三天后,他寄了—封–ail给他生平第一个网友…    后来他知道她有个正在攻读研究所的meimei,她的工作是广告文案,是个活泼的二十五岁双子座女孩。    而太深入的事情,他们都很有自知之明地没询问对方,为彼此保留一个神秘的世界。    若问深情专一的天蝎碰上善变花心的双子会发生什么样的火花,他可是挺期待的呢!即使没见到的面,他对她依然抱持高度的好感。    准十点,他的上网了。    阿纶:新上司怎么样?    :…    一天又在火红太阳的东升西落下完美结束了。    办公室里的人因某近日的忙碌,纷纷迅速逃离,丝毫不想停留半分。    最后仅剩纪来知和法劭纶。    ‘他们说要去“彩虹”你去不去?’纪来知穿上外套也准备离开办公室。    法劭纶摇头。‘我有事。’    纪来知叹气。‘好吧,记得关灯。’    玩乐和回家,他宁愿选后者。不是他个性伴孤僻,只是纯然不想罢了。    他也曾疯狂地度过那种年轻的日子,不过老早就收山了。如今惬意的日子是回家后好好洗个cao,然后再舒服的躺在沙发椅上听着音乐看着书。    必上灯,他人也离开办公室,驾车到‘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是家书坊,也兼卖咖啡,因乃那是老板的嗜好。    书坊的老板谈晓生,也是他的大学同学。    大学毕业后,他们俩同时走入软体设计的世界,但后来谈晓生离开软体世界,失踪三年复竟在市区里开了家书坊,当起老板。    偶尔他有空闲时,都会来喝老板的咖啡。    他的最爱是拿铁。    谈晓生一瞧见法劭纶,便自然地端上拿铁。    ‘工作结束了?’    ‘嗯,否则怎么有闲来你这里喝咖啡呢?’法劭纶端着咖啡问。    ‘是啊,我还真感谢你的闲情逸致哪!’    ‘老同学,不必言谢。’只有在谈晓生这个老朋友面前,法劭纶才会撤下冰冷的假面。    ‘“游戏人生”销路不错。’谈晓生简短说了句,又迳自去煮他的咖啡了。    望着他的背影,法劭纶也觉得有趣。他们两人都不爱说话,怎么还能做这么久的朋友呢?对于这答案,他们谁也不知。    自他们再见面后,谈晓生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法劭纶发觉应该是他比自己更早遇上改变他人生的人了,因为他的眼神总是一层浅灰,好似心事重重,每每望着大门的神情也似在等一个人。这些,他看得很透彻。    有些事情如果不是自己经历过,永远都不会明白其中的感觉,看在他们这些旁观者的眼里,只觉得怅然。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死生相许。    这两句话本是用来形容野雁的爱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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