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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听,但是冷冰冰的,她所知道的那个人不是这样的。    穿着剪裁合身、看起来就很贵的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像一座撼动不了的山,难以亲近。    “屋主叫石重山,年纪快八十岁了,他和儿子、媳妇住在这里,妳对这一家人有印象吗?”    可是这张脸,真的好像好像,像让爸爸叹息苦笑、让mama以泪洗面的那个人。    “老天啊,我有可能看错两次吗?这不是幻觉?怎么可能…我见鬼了吗?”萧梨华克制不了自己的双手,她放掉手上的东西,上前捧住男人的脸,不敢相信的左看右看。    她没头没脑的问题还有出人意表的动作,让男人忍不住皱眉。    “你是真的…温热的,有体温…”萧梨华感觉到指尖下的皮肤透着热气“天哪…石烨,你是真的吗?你怎么还活着?”    那种不敢相信的惊讶加剧。    男人才要开口警告她不要太过分,却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眉头顿时一拢。    “妳是谁?”他残缺不全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女孩。    还来不及听见她回答,屋子里传来的咆哮声便拉走他的注意力。    “死丫头,叫妳扫个地慢吞吞的,妳是扫到哪里去了?都几点了还没煮饭,妳是想饿死我啊!”老人家暴躁不讲理的话语自屋里传出。    男人听见这声音,全身一震。    “爷爷还在,他住在这里?”石烨推开眼前的女孩,迈开步伐,踏进他熟悉又陌生的朱红大门。    萧梨华被爷爷的咆哮声惊醒,直到被推开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经大脑,她感到很尴尬,但脑子旋即一片空白。那个男人,他是石烨。    这个家真正的小孩、爷爷重视的孙子,他不是死了吗?失踪了那么多年,大家都当他不在世上了,可现在他却出现了。    “噢—天哪!”    想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她慌慌张张的追在他身后,欲阻止他进门,根本来不及捡起掉在地上的扫帚和瓷碗。    “等一下,现在不方便—”在石烨踏进玄关、踩进室内之前,萧梨华拦住了他。“让我收拾一下…”    但是来不及了。    石烨昂藏的身材高出她一个头,视线已很自然的往屋子里望去。    家中陈设没什么改变,一进入玄关,就会看见石家供奉的祖先牌位。    墙上,挂着他的遗照—就在他父母的遗照旁。    “什么事情这样大呼小叫的?妳这个丫头毛毛躁躁的,怎么老讲不听—”老人家的碎碎念伴随着辅助器的声响缓缓出现在玄关。    老人家的声音在看见门口的人之后,戛然而止。    “阿…阿烨?”老人不敢相信地惊喊。    “爷爷。”石烨内敛地收起情绪,冷静的对爷爷说道:“我回来了。”    *EricWarren,过去八年,他就叫这个名字。    他是争议性极大的富豪BenjaminWarren收养的养子,庞大娱乐事业王国的唯一继承人。    没有人知道EricWarren从哪来,行事诡异的、难以捉摸的Benjamin向来不按牌理出牌,当他一年前骤逝时,一生风流、未曾有过婚姻纪录,也不曾拥有过孩子的怪豪Benjamin却莫名出现了一个养子接手庞大的事业王国,坐拥数千万美金财富。    EricWarren则是行事低调,与擅长运用媒体的Benjamin不同,他退居幕后,遥控整个事业王国。    纽约媒体人盛赞他不愧是Benjamin看中的接班人,同样擅用媒体,EricWarren的低调神秘,让媒体对他疯狂,话题性不断,可至今EricWarren的神秘面纱依然未曾揭晓。    他这一生的经历大概跟电影一样精彩,尤其他此时此刻面对的事件,更是让石烨感到…诡异。    “快一点,好了没有啊?妳这笨丫头!”    “我在快了!”    有人亲眼看见自己的遗照吗?还有他被供奉的牌位,这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已经被训练得喜怒不形于色的石烨也忍不住皱眉,看着脾气暴躁的爷爷对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孩大呼小叫,指使她快点收起他的遗照…    超怪的。    “点个香也慢吞吞,妳不知道妳爸妈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吗?快一点!”    老人家没耐心地喝斥着,萧梨华动辄得咎,做什么都让石重山看不顺眼,对她大呼小叫。    “阿烨,你过来,给你爸妈上香。”但对待自己失踪多年的孙子、大家都当他死了的长孙,却是出人意表的和蔼可亲。    石烨垂下眼,看见爷爷握在他手腕上的手,那没有弹性的皮肤上满是老人斑。    一个画面跃出—军人出身的爷爷在他幼年体弱时,一早将他摇醒,督促着他跑步健身,催促着他打拳。    当时健壮开朗的爷爷与现下的暴躁衰弱,完全不同。    他眼角余光无法避免的看见被女孩拥在怀中欲藏匿的遗照。    照片中的他是二十五岁的模样,阳光爽朗,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可是现下的他,沉稳、冷静,锐利得像把出鞘就伤人的刀。    八年,人事已非。    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    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忙得团团转,将香点燃后递给他,便自以为没有人看见的抱着他的遗照匆匆离开。    在伸手接香的那一瞬间,他与她视线相对。    石烨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冷硬,有多让人望而生畏,连跟随养父多年的下属都受不了他板起面孔的表情。    可是这个女孩,却对他微笑—尴尬、难为情、无所适从,这些不安的情绪全部挤在那抹故做欢快的笑容中。    他接过香,女孩迅速逃窜。    看着父母的遗照,内心的惆怅挥之不去。    拜了三拜,他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行大礼,明知道这样也无法补偿没有送父母最后一程的遗憾。    “好了好了,别跪,快起来!”石重山拉起石烨,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孙子很是不舍。“你失踪这么多年,怎么现在才想到回家的路?”    老人家身形已不健壮,力气也小很多,但仍坚持拉着孙子的手,一路走走走的走到客厅,将他硬是拉下来坐下,要听他说话。    “我不记得,过去,我用另一个身分活了…八年。”他屈指数算,他失踪的时间竟然长达八年。“我只记得我清醒时躺在一张床上,四周全是陌生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他娓娓道来八年前的往事。    在那场毁灭性的天灾下,他随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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