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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2/2页)
到要参加十次派对,她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她最害怕那种客套应酬的场合了。    两人浓情密意的姿态,羡煞了店内其他的女客与店员。    晓芃最后拿起一件礼服走进更衣室内,于开衡则坐在沙发上,一边拿起手机上网浏览线上新闻,一边等她。    半个小时后,晓芃在服务人员的巧手下,走出更衣间,来到于开衡的面前。    “好看吗?”    她怯怯地问道,有点不习惯这样正式华丽的装扮。    于开衡缓缓地抬起眼睫,对上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五官。    多了眼影和睫毛膏,令她清秀的五官更加立体深邃,及腰的长直发上了发卷后,成为微鬈浪漫的大波狼。    她穿着一袭浅紫色缎面礼服,平口绉褶的设计,让她的胸前看起来更加饱满浑圆,甚至多了一条诱人的胸线。    “很漂亮。”他的眼睛为之一亮。    “会不会太露了?”她摸摸自己的锁骨。    “好像少了一点什么…”    于开衡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最后才发现脖子太空了。    他走到饰品区,亲自为她挑了一条钻石项链。    “我帮你戴上…”    他拿起项链,附在她耳畔低语。    “好。”她撩起垂泻在肩上的长发。    于开衡拿着项链绕过她的胸前,轻轻地将它扣在线条优美的颈间,抵挡不住她身上的幽香,他俯下身,将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上。    他的吻犹如蝴蝶般轻舞而过,但仍在她的心里荡起一圈圈甜蜜的涟漪。    她有点不敢置信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只是褪去惯穿的灰扑扑套装、头发弄鬈了一些、脸上的妆再浓几分,她竟然也能成为一个娇艳亮眼的女人。    “今晚你真的很漂亮…”    他忍住亲吻她芳唇的冲动,深怕糊了她精心描绘的口红。    “真的吗?”她的脸颊染上一层明媚的绯红。    “漂亮到足以令每个人男人犯罪。”他意有所指。    “你很无聊欸!”    她柔嗔道,用手肘轻碰他的胸膛以示抗议。    怕她着凉,他又主动替她挑选了一条白色披肩,走到柜台,取出信用卡,结帐。    几分钟后,两人一起跨进车厢内,于开衡坐在驾驶座上,趁着等红灯的空档,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她诱人的身躯。    “在看什么?”    她拿起披肩,遮在胸前。    “平常我是不是太小看你的『实力』了?”    他忍不住挑开她的披肩,瞥了她胸前诱人的胸线一眼。    “是魔术胸罩帮的忙啦!”    她红着脸,老实地招供。    “我能说这是诈欺吗?以不实尺寸诱惑『使用者』上当。”他轻笑道。    “这哪是诈欺?这叫甜美的心机。”她眨眨眼,试探地问道:“你不喜欢?”    “喜欢。”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不管有没有那些『甜美的心机』,我都喜欢…”    闻言,趁着绿灯还没亮起,她飞快地在他的脸颊印上一个吻。    信义计划区内某家饭店的宴客厅里,正被知名烟酒进口商包场下来作为圣诞派对。    圆形舞台上,DJ播放着一首又一首欧美最近流行的电音舞曲,随着慵懒轻悦的乐音,微醺的宾客们在舞池内随兴地扭摆着身躯。    于开衡轻搂着晓芃的纤腰,两人相偕步入会场,向主办单位及熟识的友人打招呼。“你好。”晓芃维持一贯优雅的浅笑。    尽管她不爱这种客套式的应酬场合,但身为于开衡的女朋友,她还是很卖力地“陪笑”,善尽女伴的职责。    “执行长的女伴气质真好!”酒商贺大伟赞美道。    “大伟,这位是我的女朋友易晓芃。”于开衡主动为两人介绍。“这位是纪总经理。”    “纪总,您好。”晓芃浅笑道。    担任于开衡的助理这么久,虽然鲜少陪他出席这类场合,但几个商界人士在公事往来中都见过,对大家的职业与底蕴也稍有研究。    “原来是晓芃啊,怪不得这么眼熟,穿这么漂亮,我都快不认得了。”贺大伟朗笑道。    贺大伟与于开衡合作多年,每次到公司谈论公事时,都会注意到这位体贴细心的小助理。    她知道他惯喝黑咖啡并喜欢一边抽雪茄,一边谈公事之后,他每次到“立恩”洽谈事情,她都会替他准备黑咖啡与雪茄,令他对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准备再代理几支烈酒,你来帮我试喝看看,看这几支酒怎么定位顾客群与做广告行销。”豪爽的贺大伟热络地搭住于开衡的肩膀。    “没问题。”他温尔一笑。    “那我先去吧台那边把酒拿出来。”    贺大伟抽着雪茄,朝着吧台的方向走去。    “很闷吧?”于开衡低靠在晓芃的耳畔说。    “还好。”    “我要去吧台那边陪贺大伟试酒,你来不来?还是要下去那边跳舞。”于开衡指着舞池内搔首弄姿的男男女女。    “不了。”她摇摇头。“你去试酒吧,我四处晃晃,要走的时候你再打手机给我。”    “好。”    于开衡亲昵地吻吻她的发心,迈开步伐,朝着吧台走去。    晓芃收回目光,捧着酒杯,避开迎面而来的人群,朝着阳台走去。    微冷的夜风拂来,令站在露台上看夜景的晓芃陡然感到一阵凉意,不禁拉拢身上的披肩。    所幸在精品店内,于开衡体贴地记得替她多添购这件纯羊毛的白色披肩,否则身上仅着这件平口缎面礼服,恐怕还没到派对结束,她已经被冻出两管鼻涕了。    她倚在水泥栏杆前,眺望着台北的夜空,城市的光害太严重,老是看不到星星,倒是有一片璀璨的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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