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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真心的求死  (第2/4页)
撤了,没想到结果竟是如此。    “两年前皇上计杀了摄政王夺回大权后,戮力清除摄政王余下的残党,包括王府数百名侍卫,也许你会认为不过数百人没什么了不起,可偏偏能在摄政王手下的,都是当初从大内挑出的高手,再由摄政王精挑后留在身边的,皇上一直想要除去那些人,只可惜毫无进展。”    “也许人家无心作乱了。”毕竟摄政王都已经死了,剩下的部属早该做鸟兽散。    “但是之前他们却去了齐天城。”    连若华怔怔地望着他,将所有的线索快速连结在一块,推敲出——“他们都在姬荣显手下?”    “也许,但是因为你的出现,会让皇上把矛头指向他,他为了自保,一定会出卖你…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你身上。”说到最后,申仲隐痛苦地沉吟着。“所以当初我才希望你别到京城,尤其你还怀了干亲王的孩子。”    连若华沉默不语,因为她根本不清楚原主的底细,自然不会有所防备,如果她早知道原主有这样的背景,就不会来到京城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把这些跟我说?”    “我有试着要说,但我的暗示你根本听不懂,后来我想要说个明白时,干亲王已对你下药,把你带上马车一路赶往京城。”    “我刚到京城时——”    “就算那时我跟你说,你会跟我走?”    连若华真是哭笑不得,没料到这一切竟是一连串的阴错阳差。    眼前她还能如何?一趟京城之行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她不敢想象如果成歆知道她的身分,她该要如何解释,而皇上是否会放过她?    “若华,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申仲隐沉重道。    “什么选择?”    “赶快离开京城。”    “不。”她现在要是走了,岂不是带着几分畏罪潜逃的意味?那明明不是她做的事,为什么要她承受这一切,况且犯罪的人是夏侯决,又与家眷何关?    “你如果不走,就算皇上不罗织任何罪名,就凭你是夏侯决的家眷,当初没死,这一次还是躲不过的,我没有办法再救你第二次。”申仲隐紧握着她的手,就盼能带她走。“即使皇上网开一面,姬荣显也不会放过你。”    连若华不禁苦笑,前有虎,后有狼,她哪里还有路可走。    她得要好好想想,思忖着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她走出活路!    “申仲隐,我…”话未落,一抹阴影覆上桌面,她微愕的抬眼,来人却单膝对她跪下。    “夫人,属下来接夫人了。”    “嗄?”她不解地戒备着。    他既是姬荣显的手下,那么他应该是来杀她的,怎会是说来接她?    “属下没想到夫人还活着,也没想到夫人为了替王爷报仇使计接近干亲王,如此忍辱负重…”那人目露喜悦,径自滔滔不绝的说。    连若华傻眼地看着他…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糟了!若华快走!”申仲隐察觉不对劲,一把拉起她要走,然而才要跨出客栈,自四面八方涌出一群禁卫打扮的士兵。    “来人,抓活口!”    一抹熟悉的嗓音下着命令,连若华看见太斗从她身旁跃过,当她在众士兵后头瞧见夏侯歆的身影时,她的心,凉了。    易水楼,后院水榭。    黄昏余晖斜照,打进窗口满室晕黄,添了几分诗情画意,然此刻室内的氛围却带着几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凝滞感。    “王爷…要不要奴婢备茶?”采织勉强扯开唇道,试图打破一屋子沉寂。    打从一刻钟前,王爷带着华姊回来,那气氛就僵得教她害怕。    “不用,你退下。”沉默半晌,他启口的嗓音异常低哑。    采织不禁偷觑了连若华一眼,瞧她神色淡漠不语,只能乖乖地退出门外。门一开,适巧瞧见太斗,赶忙向前询问他。    “太斗哥,王爷和华姊——”    太斗神色寒凛地抬手示意她噤声,随即走进房内。    “如何?”夏侯歆哑声问,黑眸从头到尾直睇着连若华。    “王爷,卑职办事不力,尚有余党逃脱。”    “我知道了,你退下。”    “王爷,卑职奉皇上之命,将抓到的余党和…连姑娘一并押进宫中候审。”    连若华敛下的长睫颤了下,神色依旧未变。    “你先将其它人押回宫,她…”他顿了顿,低哑道:“我会亲自押她进宫。”    太斗坚持道:“王爷,卑职奉皇上之命必得亲自押连姑娘进宫,所以差人先将其它人押回,卑职就在这里等候,最迟一个时辰之后带走连姑娘,还请王爷体谅。”    必须由他亲自押解,那是因为皇上怕半路上出差错,不管怎样,有他在,就算旁人想劫人也绝不会是件易事。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卑职遵命。”太斗躬身退出房外,从头到尾未瞧连若华一眼。    房内瞬间又静默下来。连若华坐在锦榻上,夏侯歆就坐在圆桌旁,双眼一直注视着她,直到余晖被厚重的云层吞噬,房里慢慢地暗了下来,黑如深夜般。    当豆大的雨开始敲击屋顶瓦片,他才哑声道:“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本王说?”    连若华长睫未掀地道:“没有。”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是吗?她的命运在她上了京城之后,早已经决定了结局,就算她说得再多也是于事无补。    所以,不如什么都别说。    夏侯歆像是被她的淡漠给激起压抑的怒火,蓦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本王问你,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本王是谁?”    “不知道。”连若华没看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受审的犯人,但可笑的是,她连自己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眼。    “如果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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