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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3/4页)
,心情恶劣,虚弱而没好气的问:“你来做什么?”    “听说戴大少爷病了,我特来请安!”    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令博宇觉得一阵反胃和厌恶,不耐烦的下逐客令“用不着!你请回吧。”    “好!我走!”吴更成依然笑嘻嘻的说“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今天赶走了我,明儿个戴大少来求教我的时候,就算拿着金字请帖、抬着八人大轿来请我,我也不来。”    博宇心绪坏到极点,气恼的恶言相向“去你娘的混蛋!哪个人倒了八辈子楣,才要向你求教呢!”转头吩咐床前的小丁“赶他出去!”    “小丁先别忙赶我,我还有句话说。”吴更成笃定的说:“戴大少爷没患了相思病时,自然用不着来向我求教,可是一旦相思入骨,缠绵成疾时,就非向我求教不可了。”    此言一出,小丁吓白了脸,急扯吴更成的衣袖,低声说:“你胡说些什么呀!”    可是博宇听见“相思病”三字时,心上怦怦直跳,眼前又浮现日夜折磨他的纤丽倩影。    “怎么样?戴大少爷。”吴更成察言观色,更加有了把握“你不就是为了方家姑娘患相思病吗?而且病得还不轻呢!”    博宇不再那样暴躁易怒,淡淡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话万事皆休,我马上走人。”吴更成故做幽默的说“是的话,我有法子专治相思病,百试百灵,万验万效。”    “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法子?”博宇并不是很相信。    “戴公子说的是外行话了。”吴更成笑了笑“这条万无一失的良策,是我苦思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现在随随便便就说了出来,天下有这个道理吗?”    博宇听了不免有气,但是又急欲得知吴更成想出的计策,只好忍耐地说:“你无非想要几个钱花,直说吧!要多少好处?”    “嘿嘿嘿,戴大少爷真是爽快人。”吴更成搓搓手,邪笑地说:“五百两银子,不二价。”    小丁吓了一跳,大叫:“吴更成,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对我家少爷狮子大开口,堂堂杭州知府一年的俸银也是五百两银子,光凭你说几句话,就想骗五百两银子?”    “小丁,没关系,吴更成不敢骗我的钱,他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多长几个脑袋。”博宇冷冷的目光在吴更成的身上扫来扫去,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    吴更成被看得寒毛直竖,陪着笑道:“我的大少爷,您说得对呀!我就一个脑袋,还要留着吃饭看戏,哪敢骗您的银子?我的法子肯定灵!五百两银子比起娇滴滴的新娘子,根本算不了什么。大少爷也不是小气的人嘛!”    “好,我可以给你五百两银子。”博宇答应了“不过,万一你这着计策不灵的话,怎么办?”“呵呵呵!大少爷尽管放心,不灵分文不取,而且我以后也没脸再来见大少爷。””“好,我就相信你一次。”“要实行我的计策,大少爷得完全信赖我,一切交给我和小丁去办,大少爷请宽心,静养身子。”吴更成说得有十足把握“不出一个月,我交给你一位闭月羞花的新娘子。”    “你真能办成?”小丁疑惑的问,他担心万一吴更成吹破牛皮,连他也要受牵连。“不是骗人?”    “小丁,你放心,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大少爷。”吴更成斩钉截铁的说。“不过这段期间,大少爷得听我的安排,而且在戴老太爷面前要保密,千万不可泄漏天机。”    博宇不再多做考虑,他心心念念都为了蕴菲,只要能够得到蕴菲,他不计较用什么手段。于是吴更成吩咐小丁准备好他指定的物品,并依着他的指示进行一连串的布置,等到万事就绪,他才一个人前往方家,去拜访方学礼。    ***--***--***    “尊驾姓吴?”方学礼打量不请自来的陌生访客,衣着光鲜,但神色不似正人君子。“素无往来,不知吴先生屈趾寒舍,有何见教?”    吴更成摇着折扇,神色诡异的说:“事关重大,不便在府上详谈,请方老先生借一步说话。”    方学礼有点踌躇,来人言行诡异,似乎不怀好意;但他衣冠楚楚,礼数周到,也不像有恶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    “方老先生不必惊疑,我是好意。”吴更成说“我是有一件事关府上安危的大事,善意奉告,请勿自误。”    一年来如同惊弓之鸟的方学礼心头一跳,脸色大变,急忙说:“是、是,请先生指示,到别处说话比较恰当。”    “只要人少僻静即可。”    “外头有座荒废的三官庙,荒屋蔓草,人烟极少,去那里谈可以吗?”    “很好,请方老先生带路吧!”吴更成很有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官庙离方家不远,方学礼在前引路,领着吴更成来到荒废的古庙,庙后围墙坍颓,遍地荒草败木,还有一座已经没有屋顶的小亭,两人就在小亭内的石凳上坐下。    吴更成不再客套,一开口就直接说:“方老先生,您躲得够久了,大清律例想必读得很熟了吧?”    一句话就把方学礼的脸都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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