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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水清浅与范弘书淡淡道别以后,回身打开车门。忽然,范弘书在身后唤:“水小姐。”    又是“水小姐”她哭笑不得地回头“还有什么事吗?”说完了之后,发现自己的口气也生疏得可以,不禁有些想笑:如果这样也叫谈恋爱,恐怕她得谈到齿摇发白那二天才能和他有实质性的突破。    “从英国回来以后,我还可以再约你吗?”范弘书的语气仍是有礼而淡漠的,好像他们两人才第一天认识。    水清浅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可以。”她…应该再给自己和他多一次机会吧?她有些不确定地想着。    在范弘书温柔的“晚安”声中她下了车,可悲的是,居然没有回头再看他一眼的欲望,更别提望眼欲穿的十八相送了。    这次约会就在友好而平淡的气氛中结束了。虽然没有预期之中的好结果,但她却并不感到特别失望。在他的车子离开以后,她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唔,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兆头,再这样下去,她永远也别指望展开她的第三十七次恋爱了!她懊恼地拍了拍头,晃着手中钥匙走进自己家的小区。站在铁门前,不经意地回身一望,却发现就在马路对面的“橘子”咖啡店内居然还亮着灯。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点半,应该早过了打烊时间呀,难道…有小偷?    她心里倏然一紧,当下提起裙摆就往对街跑。心下不住的埋怨身上这条窄窄的裙子,应付那些行动慢吞吞的约会还凑合,若是穿着它跑步,那可真是要急死她这个急性子了!    她飞奔过马路“哐”地推开玻璃门冲进店内,站都没站稳就对吧台后面立着的黑影吼道:“你是谁?在我家的店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吧台后的人影先是愣了下,然后转过身来,没好气地说:“水清浅,你约会约到头脑发昏了是不是?连我都不认识了?”    黄昏?她不由瞠大了双眼:这么晚了这家伙在这里干什么?    她走到吧台前,半信半疑地斜睨着他“家贼难防哦!你这么晚了还赖在店里不走,是不是想吹免费空调?”    “无聊。”他长手越过吧台打她一记头,随后转身端了杯东西到她面前“晚上十点以后,本店各色饮料一律八折优惠。这杯是你的,木瓜牛奶,专治女生男相的胸部发育不良。”    “神经病!你给我听好了:晚上十点以后,本店一律关门!”她没好气地拍着吧台台面,郑重声明。搞什么,老妈订下的规矩他也敢改?这家伙未免也太嚣张,在她面前瞎掰,恁地不把她这个店主之女放在眼里。    “我知道啊。”他无辜地解释缘由“可今晚是特殊情况,店里的防盗门坏了,水妈叫我留下来值班。”    “原来如此。”她脸色稍缓,点了点头,瞥了他面前的木瓜牛奶一眼,找到理由再度发难“她叫你留下来值班,又没叫你滥用店里的资源。你再偷喝牛奶,小心我扣你薪水哦!”不知为什么,在经历了那场令人憋闷的约会之后,她很想找黄昏斗一斗嘴,仿佛这样就能稍解心中郁结。说实话,方才看见他的那-刻,她的心里竟然是有些高兴的。    虽然他的模样还是和以往一样欠扁,眼神中也带着那亘古不变的嘲弄。但这一切对于今夜的她来说,却显得极为亲切。    “你真苛刻,‘水扒皮’。”黄昏悻悻然耸了耸肩,眼底却浮起笑意。    棒着吧台斗嘴,是他们俩这两年来逐渐养成的习惯。    以往一直是他去招惹她,好不容易这一回,她竟懂得主动挑衅了,真是一大进步呀。想到这儿,他不禁笑了笑,问道:“想喝什么?我调给你喝。”    “什么都好,只要从你的薪水里头扣除。”她冲他调皮地一挤眼。    “水清浅,你说话越来越毒了哦,电视台怎么没找你去拍《东邪西毒》?”    “好说好说,这还不都是跟你吵架练出来的?这样好了,我演东邪,你就演西毒,咱们俩谁也不用乌鸦笑猪黑。”说着,她推了他手臂一把“我要喝洛神茶,帮我调吧!”    “你当我是谁,你家佣人啊?”他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    “喂,刚才是你自己说要帮我调的耶!”她再度推了他一把,嘟囔着“不调就算了,稀罕吗?大不了我自己动手好了。”说着双手一撑,就要学黄昏平日那样翻过吧台。    怎奈她虽然身高手长,但终究是技术有限,高高的身子越过吧台以后,力道控制不当,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就往黄昏身上摔去,    “喂,你小心…”黄昏连忙伸手去扶,怎奈他的警告才发出几个音节就被堵住了。水清浅重重地跌在他身上,把他压倒了不算,嘴唇还正巧压在了他微张的两片唇瓣上。    这-下子,两人摔跌的姿势不仅狼狈,而且变得十分暖昧。四片唇紧紧贴合,四只眼睛你瞪我我瞪你,骨碌碌地直打转。他们俩谁都搞不清楚:此时此刻,究竟算是什么状况?    三秒钟以后…    “啊…”惊天地泣鬼神的高分贝尖叫从“橘子”咖啡店内传了出来。    水清浅-把推开黄昏坐了起来,一手捂着嘴唇,一手指着他,声音颤抖地惨叫:“你你你…非礼啊!色狼!”    黄昏摸着摔得生疼的后脑勺,缓缓坐起身来,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面对水清浅凄厉的指责,他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非礼、你?”他吃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这、这真是六月飞雪的冤屈啊!刚才是她突然重重地冲他摔过来,他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状况呢,她的嘴唇就压了上来。真要说非礼的话,好像也该是她非礼他比较对吧?    “你…混球!这可是我的初吻耶,你要怎么赔给我?你说!”水清浅气得昏了头,不自觉什么话都吼出来了。    她这一吼,换来黄昏诧异地瞪视…    “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混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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