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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4页)
面吧?还有什么我不该看到或了解的事?”她黑眸清澈。    再次领教她的敏锐,罗尔烈发现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不带她入府,倒不是怕她注意到王府为了这次婚礼所刻意布置的豪华,而是担心她和雨莲面对面。    她是如此的善于察言观色,他不以为在他和雨莲的目光对视下,她会察觉不出他们两人间的情愫。    如此一来,她这个正房愿不愿意成为正房,连他自己也没把握。    “王爷,以后我就是家里的一份子,不管是你愿意或不愿意说的事,我都会劳力的去了解,你明白吗?钱含韵将自己的立场表达的很清楚。    他苦涩一笑“不须如此费心,我说过,一些疑问在我们拜过堂后就会有答案了。”    “我不能事先知道?”    “恐怕不行。”他不能冒险。    她思忖一下,微点螓首“我明白了,那麻烦你先帮我们安排轿子。”    对她的适时让步,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头顿时落地,他点点头,转身离开凉亭。    “等一等,伞给你。”她将放上亭柱旁的雨伞打开交给他“虽然只有一小段路,可也会淋湿。”    他接过伞,伞柄处还有她手的余温,他凝视这双在风雨中仍耀眼如阳光的晶璨黑眸,一旦她知道他已心有所属,这对美眸还会如此璀璨吗?    对他的凝睇,她的双颊飞上一抹嫣红,人生头一回,她真的感激上天给她这张美丽的容颜,让她在面对他的目光时,有着绝对的自信。    “小小姐,未来姑爷,你们再对看下去,我就冷死了!”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全身发抖的彩眉斗胆的出声。    钱含韵莞尔一笑“是啊,王爷,麻烦你了。”    罗尔烈暗暗的做一个深呼吸后,撑伞步出凉亭朝王府走去。    滂沱大雨下一整天,早上罗尔烈差了轿子叫阿仁将钱含韵主仆送回客栈时,自己没有随行,而后的时间,他便待在书房里,凝视斜倾而下的雷雨。    明儿个就是他大喜之日,而看天上重重叠叠的浓厚乌云,明日铁定也是个雷雨之日,这是否意谓着他的生活也将进入雷雨之中?    放下手上的书,他轻啜一口温热的茶。    其实他的心早已风雨飘摇,这一天下来,钱含韵那张绝尘又灵活的美颜便占住他大半的心思,平心而论,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表哥。”王雨莲一身丝绸白衣走进来,神情略显慌张。    他浓眉一蹙,迎向前去“发生什么事?”    王雨莲瞥了贴身丫环小汝一眼,示意她先出去。    身材圆胖的小汝忙点头,转身出去后,顺手将书房的门关上。    “雨莲,你…”他错愕的看着直窝入他怀中的王雨莲,以往,总是他主动拥住她,倒不曾见她如此举动。    “表哥,我听小汝说你一早差了轿子送钱含韵主仆回客栈是吗?”    他顿了一下,点点头“没错。”    她咬着下唇,抬起头来看他,心中的不安加深“你这样早就和她见面?是幽会吗?”    闻言,他摇头,明白她局促不安的原因“是巧碰上的,你别多心。”    “是吗?那为何今天都没到莲池轩找我?你明天就要娶别人了,难道没想要来安慰我?”她一脸怨怼。    “对不起,我真的太粗心,居然忘记你的心情。”罗尔烈真的感到愧疚,右手轻揉的抚着她娇美的容颜,脑海却一闪而过钱含韵的丽质,他浓眉不由得拢紧。    王雨莲伸出纤手,温柔的抚着他的眉心“我不是真的要你道歉,我只是感到不安,小汝说她也没看到钱含韵长啥模样,我很担心她如果是个美人…”    罗尔烈对自己突然急速的心跳感到无奈,他不该如此眷恋那张容颜,却又不由自主…“尔烈,不管她是不是美人,你都不会爱上她,对不对?”    “嗯,当然。”他口气坚定,但自觉有一股心虚。    她甜甜一笑“那就好,不过,我对自己的美貌也有信心,一个土财主之女怎么可能胜过我?”    罗尔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微笑的脸庞。    她娇羞一笑“别想做坏事,至少也得两个月后。”    罗尔烈心中并无邪念,他没回答,只是因为知道钱含韵的容貌绝对胜过雨莲。    只是两个月后?    看出他俊脸上的困惑,她楞了一下,面露疑惑的看他“难道你忘记你娶钱含韵两个月后,就要娶我为妾?”    天啊!他真的忘了,他只是一直担心钱含韵知道他心有所属后的反应,没想到他两个月后娶妾,她又做何感想?    “尔烈,你真的忘了?”她难以置信的推开他。    他心一惊,一脸愧疚“不是的,最近的事太多了,我…”    她粉脸苍白“我想你绝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对不对?”    他深吸一口气,对自己心绪上的见异思迁也感厌恶,他重新将她拥入怀中“我绝不会是个负心汉,雨莲。”    对他口气中的坚定,她惴惴不安的心倒是有一点慰藉“你绝不能诳我。”    “绝不诳你。”    “那洞房花烛夜,你会让她一人独守空闺?”    “那是当然,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他看着她,将另外一张蛊惑人心的丽质甩至九霄云外,目中仅有王雨莲。    “那…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和她同床共眠?”她虽不知情欲为何?但男女共处一室,若是擦出什么火花,对自己总是不利。    他思忖一下,承诺道:“在迎娶你为妾以前,我便以这书房为室,不会与她同床而眠。”    她心一喜,重展笑靥“我就知道你最爱我。”    罗尔烈回以一个温暖的笑容,没错,他该顾好的是这张他看了十几年的笑颜,而不是那个突然騒动他心房的钱含韵。    她要的只是一个福晋头衔,让她得以从平民步上贵族之路,因此,他对她不必愧疚,不必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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