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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1/2页)
    第二十一章    当晚,两个人回到了饭店,丁柏鑫照例在嘘寒问暖之后潇洒离开,未曾在他的脸上看出任何的留恋与不舍。    沈曼曦开始好奇了,不明白他为何总是急着回自己的房间?难道他的房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藏了什么比她这个人还要更有趣、更吸引他的东西?    她并不是容易疑神疑鬼的那种个性,只是他的行径实在是太诡异了,令她根本无法将那些不好的猜测自脑袋里屏除,于是她决定先发制人,一探究竟。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先是冲了个澡,将今天步行一整天的汗味、躺在草坪上的泥巴、空气中的灰尘、脸上的妆…统统都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换上了一身轻便,香喷喷的前往六0八号房。    她抬手敲了敲门板,心想不知道来开门的他会是什么表情?    一会儿,门开了。瞧他似乎也是刚洗完澡的样子,头发凌乱潮湿,身上穿着宽松的帽T,搭一件深色的休闲裤,这是她初次看见如此居家风格的丁柏鑫。    “你怎么过来了?”    什么话啊?她有些不高兴了。“干么,我没事不能过来吗?”    “也不是不能过来…”    “嗯?”她故意眯起眼,睨着他打量“这么心虚?你该不会在房间里藏什么樱花妹吧?你们这些科技宅最爱日本妹子了,对不对?”    “你疯了,哪来的樱花妹?”    “不然你干么一脸就是不敢让我进去的样子?”    “我没有那样说…”他苦笑,抹了抹脸,退开让她进房。    房里的确没有樱花妹,整整齐齐,安安静静,行李与衣物井然有序地摆在房间的其中一隅,电视机的遥控器就摆在床头柜上的标准位置,仿佛他从第一天入住开始就从来没有使用过它。    房内唯一看似有在运作的电器,是梳妆台上的笔电。    “你有带笔电来?”她怎么完全没印象。    “我放在行李箱里。”他顺手关上房门,走到她身后。    画面上,是密密麻麻的程序码。    “…你在工作?”    他静了几秒,点点头,有些对不起她的样子,道:“抱歉,这几个晚上都没办法好好陪你。业务部在催我把新版本赶出来,他们明天早上要带去客户那里做第二次的验收。”    听了他的话,愧疚一时闷在心头,令她说不出话。    原来,他不是刻意要冷落她,也不是不想腻在她身旁,而是因为这段长假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个负担。    “你请这么多天的假陪我来,工作上真的不要紧吗?”    “还可以。”    他说还可以,天知道那句“还可以”只是他的客气话。    当她躺在床上暗暗责怪他不懂情趣时,殊不知他可能每天晚上都要熬夜独自一个人坐在这儿敲打程序码…她突然觉得生气又不舍。    气的,是自己;不舍的,是他的逞强。    “你实在是…”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念他了“工作量既然这么大,何必硬着头皮陪我来?你可以等工作告了一个段落再安排呀。”    “那时候樱花季就过了吧。”他耸耸肩,不以为意。    “我可以等明年。”    “你怎么能确定明年我们还在一起?”    她哑口无言了。他的话让她联想到了离别,而想象与他离别的情景竟隐隐刺痛她的神经,痛感随着血液蔓延至全身,她不自觉皱了眉头。    对,她是不能确保这种事,可她知道自己并不想与他分离。    他的话总是太过理性了,理性到让她觉得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只不过是如此而已。    她忍不住走向他,埋进了他的怀里,狠狠抱住。    他顿了下,意外她突来的举动。“怎么了?”    “我们不要再试了好不好?”    不要再试了是什么意思?他错愕了几秒,反问:“你的意思是…”    她抬起头来,望入他的眼,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作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在交往,就当作是我以后要嫁给你的那种认真,好不好?”    这下子他说不出话来了。他脸上毫无波澜,胸口里却是惊涛骇狼,他从没想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会情系于他,更别说是把一辈子交给他。    明眼人都知道她可以找个更有权势、更有财富的男人。    现在的他,仍然平凡,未来的他能闯出什么成就,他不知道,她当然也不会知晓,可她却愿意为了这样子的他而赌上那华丽而富贵的未来。    究竟他何德何能?    他张开手臂,轻轻将她回拥,淡淡在她耳边说了声“好。”    别的他不敢说,但“认真”这事情他最会了。    “那我今天晚上可以留在这里吗?”她突然问。    一时,他没回答,因为他还在思考这话是否带有任何瑰丽的暗示…    “哦,你想歪了呴?”她挤出一抹暧昧的笑,捉弄他“我是说留在这里陪你工作。”    “你——”他闭了眼,叹口气,道:“但我怕你会觉得很无聊。”    “我自己待在房里就不无聊吗?还是你要我自己出去外面闲逛?”    “不行。”太危险了,直接否决。    “看嘛。”    就这样,他任她留下,自己则回到电脑前继续先前的工作,她静静躺在床上,滑滑手机,或是抬头看看他认真工作的背影。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阵阵的键盘敲击声,偶尔他会动动肩膀、转转脖子,但大多的时间他都像是一株植物似的,搁在那儿动也不动,奇妙的是,她竟不觉得枯燥乏味,她喜欢这种默默陪在他身边的平和感。    陪男人出席工作场合的经验,她不是没有过。只是过去所谓的“工作场合”往往是交际应酬,她必须端庄地坐在一旁,听着几个纨裤子弟在那儿自吹自擂,偶尔她还得适度地陪笑、奉承对方一番…    老天,她恨极了那些男人的嘴脸,可她更加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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