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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主卧室,突然回过身“待会我要出去。”    “你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带我去?”    他看着她,一脸爱哭又爱踉跄的样子。“我去找我朋友,你又不认识他,跟去做什么?”    “我跟你去,就认识他啦。”她想认识他的朋友或工作伙伴,打进他的生活圈。    “你要认识我朋友做什么?”    “嗯…我想交男朋友,他缺不缺女朋友?”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好用这个烂理由。    “不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你有没有没女朋友的朋友可以介绍给我认识?”    “没有。”他很快答复她。    “这又不是抢答题,干嘛答那么快,你仔细想一下嘛,一个也没有吗?”    “一个也没有。”其实是有,但她那么迷糊,他不打算陷害朋友。    “你好像忘了把你自己算进去,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    “你才忘了,我说过我不交女朋友的。”就算他要交女朋友,也不会交她。    “我没忘。唉,你是现在不交女朋友,还是永远?”    “我又没有要当和尚,怎么可能永远!”    “那你现在如果有那方面的需要,都是怎么解决的?”    “我都用两样东西解决,天堂女郎和万能的双手。”    “那两样东西真的能解决吗?”    “到目前为止我很满意。”说完,宫希俊走进主卧室换长裤。    她才不相信。如果那两样东西真能满足男人的需要,那世界上的女人干脆都去上吊好了!    宫希俊出门后,她打电话给小真,可是她不在家。而后她看了一部电视长片,长片结束后,便去睡午觉。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她醒来,在半梦半醒间,突然,一股古龙水的味道袭入鼻端,她感到旁边一张脸向她而来,她微笑着,转身吻了过去。    妈呀!她吻着的竟是一张有毛的脸!    她张开眼,呸呸呸地吐出嘴巴里的猫毛,然后她抚摸猫的肚子。“真希望你是童话故事里那只穿红靴的猫,那么,就可以帮我追到宫希俊了…”    “小真,被你说对了!爆希俊不知道我在洗澡,他光着身体走进来也要洗澡时,看到我的**,有反应了。”宜家打电话给小真。小真和男朋友约会,一直到十一点才回家。    “我就说嘛,这样的男人只有一种,同性恋才不会对你有反应。”小真八卦地问:“他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不知道,我们并没做那档事。”    “怎么可能!都已经袒裎相见了…”小真的声音显得惊讶又不相信。    “我没骗你。可是他怎么没要我?”    “这…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我很佩服他能忍得住。”    “可是他现在就能忍住,哪有什么以后可言。”宜家幽怨的说。    “哎呀,不要失志,我的幸福还要靠你咧!”小真打了一声呵欠。“不聊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打扫三间房子,我真羡慕你可以不用做灰姑娘。”    “希望不要又变回灰姑娘。”宜家接口。    挂上电话后,她走进浴室刷牙。    当她从浴室出来,正巧看见宫希俊向她咧嘴笑。    他步履不稳地走过来,从他走路的样子,可以看出他喝了不少酒。    “你还说你去找朋友,又跑去喝酒!”    “我是去找朋友,然后我们去喝酒…我干嘛向你解释,去帮我泡杯茶。”宫希俊边说,边摇摇晃晃地坐在床边。    “干嘛喝得这么醉嘛,真受不了,你要是又吐了,这次我可不要洗地,你自己洗。还有,你再喊头痛,我也不会理你,让你痛死,记取教训…”宜家碎碎念地走出卧房。    她捧着一杯热茶回来。“宫希俊?”她喊了精疲力竭躺在床上的宫希俊一声。    没有任何回音。    宜家只好将手中的杯子搁在一边,想要把宫希俊托起来。    就在此时,宫希俊抓住宜家的手,然后把她拉到床上。    “你、你要做什么?”其实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她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像不知道、受惊小鹿的样子。她的心怦怦跳,双膝颤抖。    “我要做——爱!你要不要跟我做?”    “要。”她的声音像蚊子在叫。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小声?我听不见。”    “我要跟你**。”她大声地说。    “那你还不快把衣服脱了!”他命令的说,酒气都喷到她脸上。    宜家脱下睡衣,然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躺在床上。    宫希俊翻滚下床,一边脱衣服,一边嘟嚷地说:“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爱你…”宜家紧闭眼睛,心里期待着第一次就能像爱情小说的情节——只求现在、不求未来的激情,天旋地转般的高潮,持续整天整夜…    但是过了好久也不见他对自己有任何的动作,宜家这才张开眼睛望了望四周。    他人呢?    “宫希俊!”    没有人回答。    她并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啊…不会吧!他不会从这个房间凭空消失了吧?    她往床下一看——    他已经脱得剩下一条内裤,手脚摊开躺平在地毯上,睡着了。    真是太过分了——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希望那种亲密关系是在他醉醺醺的情况下发生,而且他似乎并不知道他即将要抱的人是她。    宜家把被单扔到宫希俊身上,然后穿上睡衣,倒头便睡。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把宫希俊叫醒了。他睁开眼睛又再度闭起,皱了皱眉头,用手抱着后脑,感觉到隐隐作痛,心想,大概昨晚喝太多酒了,同时又感到呕心,显然是宿醉引起的。    他想起昨晚和朋友在鸦片馆喝得酩酊大醉后,好像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而那个女人还是个处女,虽然极力想记起昨晚有没有和那个处女**,却始终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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